“怪不得……”靳岑寒看向白星慕:“我总觉得靳谨城对你很熟悉,就像认识了你很久一样。”
他甚至有那么一刻在想,是不是白星慕也像救过他那样救过靳谨城。
只是被她忘记了。
可后来他私底下派人查过,查到的结果是,在靳谨城来岑雪庄园之前,他确确实实没见过白星慕。
那就奇怪了……靳谨城对白星慕那种熟悉、了解,甚至占有欲哪来的?
他之前一直想不通。
可现在看来,绝对是白星慕的师父常和靳谨城提起白星慕。
“妈的……”殷天绝没好气的拍了靳岑寒一巴掌:“老子以为,你能怪不得一个什么大秘密出来。结果你在这儿拈酸吃醋。靳岑寒,你的出息呢?”
靳岑寒:“……”
他这个发现,很重要好吗?
这可是,事关他老婆大人的事情。
“好了,我们先去我师父的住处看看吧。”白星慕说:“阿寒又没有在靳家住过,他不知道很正常啊。”
殷天绝对着靳岑寒冷哼不满:“就知道护着你。”
这话,靳岑寒又受用又爽:“我老婆不护着我,难道护着你?”
殷天绝:“那我还是哥哥呢。”
说到这,白星慕又有疑问了。
“哥,你知道我们父母是谁吗?你是从什么时候被抓进那个基地里去的。”
“不知道。”殷天绝摇摇头:“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在那个基地里了。”
白星慕叹了口气,又心疼又沮丧。
“妹妹,没爸爸妈妈没关系的,反正我们从小就没有……”殷天绝难得认真起来,他对白星慕说:“不过,以后你有哥哥了。”
“你哥哥我厉害着呢。”殷天绝拍拍自己的胸膛:“以后哥哥保护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能给你弄到。哥哥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靳岑寒一脚踹向殷天绝:“有我在,没你的事儿。”
“哟呵?靳岑寒,你怕是想倒反天罡啊?” 殷天绝把袖子挽了起来,一副要干架的模样:“我和慕慕,可是有血缘关系的。”
“那又如何?”靳岑寒搂住白星慕:“以后,和慕慕过一辈子的人,是我。”
殷天绝:“……”
好气啊!
气到想,爆炸那么气!
他的宝贝妹妹哦,怎么就被靳岑寒这个大猪蹄子给拱了呢?
几个人打打闹闹间,倒是很快就来到了白星慕师父的住所。
就如白星慕说的那样,很简陋的一个地方。
一共就两间房子,而且还是在山崖底下。
靳岑寒和殷天绝仔细打量着,一看他们俩的神情,白星慕直接吼了他们一声:“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别想又来挖这里。”
“这里是属于梵音寺的,你们敢动手挖这里,不仅仅梵音寺的各位高僧会来阻止你们。整个s寺,甚至是全国人民都不会放过你俩的。”
我们国人对佛寺那是很崇拜和尊重的。
那是一种信仰,有人敢毁,那是犯了大忌。
以后但凡谁有点厄运,那么就是靳岑寒和殷天绝的错……
“人民群众的口水,就能把你俩淹死,懂?”
靳岑寒和殷天绝对视了一眼,继续看这屋子周围的环境。
其实他们不在意白星慕说的那些。
只是,这里,确实不好挖。
字面意思上的不好挖。
因为后面是光秃秃的大山,悬崖峭壁,高耸入云。
那高耸的石壁上面还写着一排排一竖竖的佛经。
殷天绝抬头看上去,甚至一眼看不到头,特别像电视剧里隐士高人住的地方。
最后,殷天绝给出结论:“这地方根本挖不了,得用炸药给爆破才行。”
“可爆破后,又全是石头……”殷天绝伸出脖子看了看山下:“除非山下的人家配合,不然石头会砸坏他们的房屋,搞不好,人都得砸死。”
白星慕:“……”
感情,你还真想挖啊!
“都说了,这北山和我们西山不一样,我们那边是真的人迹罕至。可这边可不同,梵音寺是名寺,每天起码有上千的人来供奉香火,请愿,还愿什么的,热闹的不得了。”
“这么热闹,繁华的地方和迫害你们的那个暗无天日的魔鬼基地完全是格格不入的两个世界。”
殷天绝点了点头。
确实。
人迹罕至的梵西山那边,明显更有可能,他们都没有找到。
喧闹无比的梵音寺这边,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都没有可能性。
这个梵音寺四周,到处都是悬崖峭壁。
一看,就不是建基地的地方。
殷天绝叹了口气:“算了,回去吧。”
见靳岑寒没有反应,殷天绝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我们找了这么多年,失败了无数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你不会被打击到了吧?看开点……”
“我们回去吧,阿寒。”白星慕挽着靳岑寒的手臂摇晃了几下:“你几天没回家了,昊昊都想你了,做梦都在叫你呢。”
“我给他说,你今天一定会回家。你要再不回去,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好感,会荡然无存的。”
靳岑寒点了点头,宠溺的捏捏白星慕的鼻头:“不会,昊昊其实一直很喜欢你的。”
只是,以前失望了。
现在,白星慕对他那么好,小家伙感受得到的。
“反正他最喜欢你,所以你快点回去陪陪他。”
“嗯。”
可走到石梯处,靳岑寒没忍住,又回头看了看。
白星慕问:“怎么了?”
“我想进去看看……”
白星慕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从水缸底下找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靳岑寒和殷天绝进去之后,都看的很仔细。
可也死心的更快了。
很简单的两间房,都没有什么装饰,一间用来睡觉的,一间用来盛放各种各样的药物的。
药物倒是很是丰富,中药西药都有。
不过,靳岑寒和殷天绝都不认识。
白星慕给他们介绍了几样:“这里好多药,还是我挖来送给师父的呢。”
“慕慕,你曾经说过,在你师父这里看到过靳谨城那样的紫蓝色紫蓝色的血……”靳岑寒仔细看了看这里的每一种药物:“为什么现在这里又没有了呢?”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看到过的,当时因为颜色太过特别了,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
“可是,我也只看到过那么一次,后来的这些年里,我来我师父这里无数次,我也没有再看到过了。”
“那是什么?”殷天绝突然指着墙上的一幅画。
白星慕和靳岑寒立刻跑了过去。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幅画,我记得以前是没有的……”
“这画上的女人……”靳岑寒突然定定的看着殷天绝。
殷天绝双手怀胸:“靳岑寒,你丫的又变态了?”
靳岑寒又看向白星慕:“慕慕,你有没有觉得这画上的女人和你哥哥很像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