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血脉剥夺
作者:宋昔年   女主:不是,又成我干的了??最新章节     
    神雅看了清清一眼,没想到,这只臭鸟还挺聪明。
    “阿黎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自身血脉被剥夺,那力量认准阿黎血脉,但又因为人是那个人,灵魂也是那个灵魂……”
    “抉择之下,故而出现心疾。”
    神雅还是没说实话。
    那力量认准的,是阿黎的神魂。
    神魂沉睡,即使操控主体的是一缕神魂分身,那到底也不是本人。
    世间万物有灵,被抛弃的怎么可能不会有怨言?
    “血脉剥夺?”
    风肆悦和清清、风柔一头雾水。
    “谁干的?”
    清清怒了!
    是谁干的丧尽天良的事!
    “她自己。”
    清清;“我.....谁!?”
    紧急撤回一句脏话。
    神雅道,“她自己,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
    “我和阿黎从前便认识,她的情况我知道的要多一些,很多年前,她是抱着寻死的心态剥离自身血脉,才导致如今的情况。”
    那纯净强大的血脉珠,当时不知道刺痛了多少人的眼。
    很多年前?
    风肆悦问,“因为....他?”
    神雅没隐瞒,“嗯。”
    清清终于感觉不对劲在哪里了,他狐疑的看着神雅和风肆悦两人,眼珠不停转着,“你们两个,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
    风肆悦一顿,如常道,“没有,就是以前偶尔听到过,阿黎说起从前她喜欢的人。”
    清清还是不信,“以前?我怎么记得我们一直都待一块!?”
    风肆悦面不改色道,“你忘了?荒炎雷州有一段时间你经常跑出去玩来着。”
    那段时间......
    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姑且相信,“行吧。”
    神雅继续道,“血脉珠一日不回,那她的心疾永远不会消失,伴随她终生,再有一次,她会慢慢陷入永久的沉睡。”
    “再无苏醒的可能。”
    她不会死,却也不会活。
    风肆悦问,“风柔的祭祀神曲也没用?”
    说起风柔,她从空间里出来坐在床边,细细打量着床上的玄黎。
    “不能。”
    “为什么?”
    清清艰难道,“除非天道法则愿意宽恕,亦或者法则之上解除,不然没有办法。”
    法则,不允挑衅。
    黎姐姐,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在说什么?”
    似乎是被吵醒,床上的人睁开眼,微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风肆悦见她醒,赶忙贴近扶她,
    “心口还疼吗?”
    “疼?”
    说着,她打了一个哈欠。
    玄黎一顿。
    等等,心口好像不疼了。
    她尝试着动动肩膀,发现确实不疼了!
    玄黎惊奇道,“还真不疼了。”
    好神奇!
    风肆悦问她,
    “阿黎,遇见麻烦为什么不找我?”
    “雅雅跟你说了?”
    “嗯,蔡管事也跟我说了。”
    玄黎撇撇嘴,没当回事儿,“那时候都气急了,谁还想得起去喊你啊。”
    “对了,我这是怎么了?”
    风肆悦沉默了。
    她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怕阿黎接受不了。
    清清也低下了头。
    玄黎看她们一个两个不说话,便开口,“说话啊,难不成我得了什么绝症让你们不想告诉我?”
    空气更安静了。
    玄黎好似意识到什么,开玩笑道,“不会吧…..真是绝症?”
    还是没人说话。
    玄黎嘴角的笑意慢慢维持不住,她抿了抿唇,“风肆悦,你说。”
    “阿黎……”
    玄黎直视她的眼,“我要听实话。”
    风肆悦闭了闭眼,才如实道,“雅雅前辈说,你身体里藏着一股力量,当你愤怒到极致时,会消耗生命激发它。”
    力量?
    她体内有力量?
    玄黎有些没反应过来,“所以刚刚我心口疼,是因为唤醒了这股力量?”
    等等。
    刚刚在拍卖行时,那女子的契约兽突然噬主…..难道,是因为她?
    可她什么都没做啊!?
    风肆悦点头,神情担忧,“现在的你,患有心疾,伴随终生。”
    最后四个字,她说的很是艰难。
    一辈子的心疾,就因为她的大意,出现了。
    “心疾?”
    玄黎怎么就不相信呢?
    她问,“雅雅,她说的是真的?”
    神雅嗯了一声,又着重强调,“阿黎,你以后真不能生气了,再有一次,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的语气,很凝重。
    对于阿黎来说,再使用一次就是天人永隔,而想要血脉之力回归,只有真正的阿黎醒来,才知道该如何去做。
    也就是说,目前的阿黎,相当危险。
    玄黎没想到自己的情况会是这样,只是独自出来一趟,就发生了这样离奇的事。
    心疾吗?
    她又想起来,风肆悦第一次看见冰灵果制成的糖丸时,表情也不对劲,她问,
    “风肆悦,冰灵果除了是糖丸之外,其实也是为了平稳我的情绪,对不对?”
    风肆悦:“大概。”
    玄黎慢慢垂下头,看着腰间的荷包低声呢喃,“所以,他早就知道我的情况。”
    再来一次,就不会醒来了吗?
    为什么,玄祖没说?
    房间内,气氛逐渐压抑。
    玄黎后知后觉,她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氛围,故作无事道,“哎呀!没什么大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