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们说的心疾,我现在是真没感觉到哪里疼痛或不舒服啊!”
风肆悦没说话。
玄黎昏迷期间,她曾亲自诊过她的脉,细软,五息停顿,后消沉,三息混沌。
显心疾之兆。
而且就算不诊断,风肆悦也能看出不妥。
她的脸,苍白的吓人!
玄黎见没回应,只好看了看周围,转移话题道,“嗯?汤圆和那小家伙呢?”
这俩,怎么这么安静?
“呜呜~”
小兽的声音才从床底响起。
玄黎弯腰去看,小兽趴在地面,眼神自责又伤心。
而汤圆正恶狠狠的盯着它,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吱吱!”
都怪你!
要不是你,主人才不会晕倒!
“呜呜呜~”
小家伙缩了缩爪子,头埋在爪子里,更低了。
玄黎有些无奈,“汤圆,来。”
听见玄黎的声音,汤圆才收起那一副仇恨的表情,从床底钻出,跳到榻上。
“吱吱吱.....”
主人....
汤圆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担心。
玄黎摸了摸它的头,“汤圆,不关它的事,别吓它了啊。”
汤圆别过脸,“吱!”
不要!就怪她!
玄黎看见它这副不听的模样,有些感慨,“我的话都不听了,汤圆长大了啊。”
“吱吱。”
没有没有!
汤圆急忙转头,蹭着她的手。
“这件事因我而起,你别生她的气,小家伙,你无需自责,快出来。”
“呜呜呜....”
小家伙自责又委屈的声音让玄黎听着心软又心疼,“好了,快出来,不然我生气了。”
小兽这才慢慢从底下出来,趴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她,黑黝黝的眼睛像是黑玛瑙一样,剔透纯粹。
“你这小家伙,我都说了没事了。”
玄黎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
风肆悦就在一旁看着,内心不禁感叹,“清清,你有没有觉得,阿黎很受这些灵兽欢迎?”
清清点头,传音道,
“确实,好像很多灵兽见到黎姐姐都会心生欢喜,不过正常,我也喜欢!”
一秒没个正形。
风肆悦摇了摇头。
“叩叩!”
敲门声传来。
“大人,冬玲已将温补之药熬好,现在可端来?”
“可。”
风柔消失不见。
蔡管事推开门,身后的冬玲端着托盘进来,将药碗放在床边。
风肆悦端起,吹了吹,“喝药。”
玄黎瞅了一眼,任性道,
“不喝,一看就苦!”
那味儿都窜出十万八千里了。
苦!
瞧见蔡管事,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蔡管事,今日之事给你添麻烦了。”
蔡管事笑呵呵道,“哪里的话?反倒是今日让阮零姑娘心疾复发,才是我拍卖行的罪过。”
“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那个人说话太离谱,我也不至于气成那样!”
这些小家伙那么可爱,她又那么喜欢,听见这样的话,不生气是完全不可能的。
风肆悦:“先喝药。”
“我....”
风肆悦手心摊开,装着糖葫芦的油纸袋子就这样展露。
甜丝丝的香味传开,玄黎的眼神一下子亮了,不喝两个字当即被她咽下,伸手就去拿,
“你什么时候买的!?”
风肆悦手腕一翻,糖葫芦消失不见,她端着药碗靠近,“喝了就给你。”
玄黎眼睛一瞪,“你威胁我?”
风肆悦淡定开口,“算了,看来有些人吃不到烤鸡了。”
“还有烤鸡?”
玄黎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嗯。”
风肆悦点头。
刚点头,玄黎便一把夺过药碗,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个干净。
苦涩的味道自口腔传出,让玄黎整张脸皱在一起,“嗯嗯!!”
好苦!
速度!
她伸出手!
风肆悦这才将裹着金灿灿糖浆的糖葫芦给她。
“哈哈哈哈。”
一旁的蔡管事见到如此哄小孩的方式,不由得笑了。
阮零姑娘,率真又不失稚子心性,难得可贵啊。
他拿出储物袋放在桌上,“这是冬玲配的药,一日两次,可保阮零姑娘心疾不犯。”
风肆悦接过,“谢谢。”
虽然她知道这药可能没用,但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心意。
一旁的东玲道,“客气。”
风肆悦又道,“今天本来打算让阿黎告知您一些事,没想到给拍卖行带来了麻烦。”
蔡管事道,“是那女子无理在先,更算不上麻烦,大人有事找我?”
玄黎从戒指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嘴里含糊不清道,“褚含找你,是想请你尽快找到一柄,类似于这样不沾附水渍的武器。”
“武器?”
风肆悦点头。
蔡中溪看着纸上绘制的图案,思考了一会,笑道,“没问题,需要一些时间,不多,一到两天就可以。”
“那就麻烦蔡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