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壮跟着清兵头子到了总兵大人那里,此时,他也不能一点儿消息都不讲,既然大家都提到,宗掌柜和静石他们是那天晚上不见的,还有个尚先生是习武之人,那咱也这么说吧,至于说书先生跟他同乡与画像上这个人之间的事,对不起,我就是一个干杂活的,哪有那闲工夫在大厅注意那些事?所以,你问的其他什么什么人啥时候不见的,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
很快,总兵大人决定,一定要找到这个店主人,也就是当初买下这个客栈的人,一查,这个人叫风清扬,找他干嘛呢,找到这个人,我有话要问他!于是,清兵头子便得令,派了些人,在墙上又贴了一张通告。赵大壮一看,郁闷啊,到底还是把风盟主牵连进来了……
很快,风清扬就来了,他打扮得像一个生意人,穿长袍,戴一顶瓜皮帽,也束个腰带,身材魁梧,但说话比较斯文,总兵一看,嗯,这人面相老实,应该是个奉公守法之人。
“你就是风清扬?当初,是你买下客栈的?”
“哎呀,官爷,出了什么事啊?小的一直在老家,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风清扬,对,当初那个客栈的主人说,生意不好做,想换个地方,我想试试,所以就答应买下来了!”
“那个掌柜的,叫什么来着?宗则?是你请来的?他是什么人?你了解吗?”
“宗则,是我请来的,他跟我说,家里有困难,需要这份工作,而且,以前他就是开客栈的,只不过被人骗了钱,所以一时间,只有在外面做些零工来补贴家用,这个人字写得很好,还懂诗词歌赋,我觉得他人老实,又能干,就给他个机会啊!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前两天,他突然就不见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啊,自从他来了,我不怎么管客栈的,但是,每个月,他都会把账单派人送给我看,赚的钱我都知道,宗掌柜人很规矩,从不藏私,这一点我对他很放心!他会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所以突然走了,那,也许他还会回来的!”
“可是,一个叫静石的,还有一个叫黄姑娘的,跟他一样,都不见了!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已经把客栈放心交给宗则打理了,就应该相信他,也要相信他请来的人,你说的那两个人,应该都是他请来的人吧!至于为什么不见了,我看,你们要不要等过段时间,他们也许回来了,听他们怎么说啊!”
总兵大人就嗤之以鼻得道,“我说,你是不是傻啊?几天了都不回来,以后还会回来吗?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你这不是傻子吗?他请的人,你也不认识,他走了,都不跟你说一声,你竟然还对他们会回来抱有幻想,我怎么发现,你这人不是傻,就是太蠢啊?!”
风清扬低下了头,看着像很难过的样子,道,“他从来都没骗过我,所以,我也不相信他会骗我啊!”
那总兵看啥也问不出来,便直摇头叹气,决定不再问了,一边的清兵头子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个尚先生和说书的,你认识吗?”
风清扬摇了摇头,然后,他失魂落魄得离开了,就像被人骗走了一整个山庄一样失落,那些清兵看到他落寞的神情,都在背后笑他是个傻子。
很快,客栈被贴上了封条,总兵大人有令,有些事情还需要继续调查,万朋来客栈跟反清的探子有关系,所以,暂时不可以开店,一切等待调查结果!
……………
几天过去了,萨哈廉没找到,万朋来客栈失踪的那几个人,也没找到,总兵大人心烦意乱,又下令在小河里继续打捞,清兵们便只好围着小河,冒着严冬的寒冷,在冰凉刺骨的河水中不停地打捞,结果,捞上来的还是清兵,此时,总兵大人就有些不明白了,既然阿克敦的玉扳指掉在了河里,那为何到现在就是没捞出他的尸体呢?难道,他死在别处?或者,他还没死?被关押在哪个地方?清兵头子见这几日总兵把头都抓破了,知道案子没进展,上面会怪罪下来,也不敢说话了,只有小心翼翼的陪着。
话说,在图沟村的风盟主也注意到了,总兵不停地叫人在河里捞尸体,似乎是在找什么,他只轻轻一想,此时,也猜到了,便慌忙托人去寺庙问尚若心,结果,带回来的话是,阿克敦的尸体,并没有被丢入小河,而是被埋在图沟村的柴房下面了!当时,他们将阿克敦带回图沟村审问,然后,为了抓紧时间去追查奇,便在审问完之后,就将他的尸体埋在了柴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