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看到宴王妃曾经动过钰王椅子。”一个小公公恰到好处的指控着。钰王想起自己当众丢脸羞愤不已。“宴王妃,你我并无仇怨吧!不但找人陷害我,还让我如此出丑,有损皇家体面,到底是何居心。”宫芷悦上前,“钰王怎可听奴才一句话,就认定是我动的手脚。如此草率,就不丢皇室体面吗?”小公公赶紧跪爬向前两步“不止奴才一人看到,正阳殿一同洒扫的人都看到了。”宫芷悦不慌不忙的“说说看,看到什么了。”“奴才看到宴王妃搬太子的椅子赏花,奴才猜测宴王觉得有些不妥,把钰王的椅子搬到太子的座位。原本太子的椅子,就被钰王坐了去。”“你也说是猜测了。为何在此蛊惑人心?”太子指着宫芷悦,“为何要动椅子?”唐梦妍突然想到了,看了眼宫芷悦,不动声色。宫芷悦还是不慌不忙的说,“妾身不知道自己要坐的位置,以为可以自由选择,抽了椅子后,宴王便提醒,这是太子的位置,为不扫我赏花雅兴,便把另一桌的椅子补了过去”尹子维来报“陛下,那犯人已经招认,他受宴王妃指使。”皇后难得厉声训斥,“宴王妃,你从安国嫁入我庆国皇室,本宫从未刁难,怀疑过你吧。不想你竟害本宫皇孙。”她的耳朵与脖子都是红的,脂粉都盖不住,看来是真气急了。“皇上,请严惩宴王妃,给东宫一个公道。”“皇后放心。”庆帝握了握皇后的手安抚道。又看向宫芷悦,脸色阴沉,宫芷悦很懂事的跪在地上“陛下冤枉,儿媳并不知太子妃的座椅有问题,是我换了椅子,还歪打正着没让太子妃受伤呢。若有加害之心,何必费尽心思派人进宫,只想伤太子妃腹中胎儿。尹大人审讯片刻犯人便招了供,难道不会有所怀疑吗?”唐梦妍看向皇后说道“不如把那人提上来,让宴王妃审上一审如何?”皇后并不知道唐梦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的眼神,不像玩笑话“把人带上来。”庆帝看了眼尹子维,尹子维押人入殿,那人身上只几道鞭痕。御书房的人看到这个伤,面面相觑,也觉得儿戏了些,萧祈宴站在他面前,全身散发寒气,用一惯生冷的语气,压迫感倒是十足。“宴王妃指使的你?”“是!”“都不需严刑拷打,安国人就出卖自己人了?”小刺客没想到会被提审,意识到伤太轻,被怀疑了,还在想如何找说辞。“是宴王妃亲口交代的嘛?”“是!”萧祈宴没有丝毫情绪色彩的对庆帝说,“真是王妃所为,儿臣绝不姑息,若有人存心栽赃,宴王府也想要个说法。”换言之打狗还要看主人,找宴王妃的麻烦就是找宴王府的麻烦。庆帝还未开口,萧祈宴的气息浑厚霸气,比庆帝更有帝皇之气。指着那刺客,“那看来你要与宴王妃对峙了。”刺客跪着在那,等着宴王妃与他对峙,但宫芷悦站在不起眼的地方,一动没动,像个旁观者。有人想开口,刚说一个字,就被宴王的眼神吓的不敢说话。萧祈宴没有任何情绪对着刺客说,“你起来,去宴王妃那。”刺客环视一圈,其实之前有人远远指给他看过,哪个是宴王妃,但是远远啊!只觉得穿着比百姓华丽,这五官看不清啊!御书房的贵人们,各个穿着华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分辨了,像个无头苍蝇,看来看去,努力回忆看到的脸。看他的样子,萧祈宴突然觉得这个人可能根本不认识宫芷悦。宫芷悦说过,她有一套针法,扎到人身上,会让人身上奇痛无比,而且她也有毒,会有办法让人招供才让刺客去她身边,好像歪打正着了。
尹子维也感觉出来了,推了他一下。“哪个是宴王妃。”那人只能靠感觉一指,还真指的是宫芷悦,尹子维大喝一声!“你确定是她?”刺客犹豫了下,听他的语气好像自己猜错了,“不不不,那日小的是夜间去的,宴王妃戴着面纱看不清楚,!”宴王冷眼看向尹子维,“尹大人,是不是不会审犯人?”尹子维有些羞愧,“臣知罪”御林军不擅长审讯,这个招供,确实太过容易了些。自己当时也是有所怀疑的,御书房急着要结果,就先上报了。“陛下,臣审问此人时,刚打两鞭就招认,说一心寻死,想少受些皮肉之苦。是臣思虑不周。”也是变相的为宫芷悦说情了,毕竟是自己的问题。萧祈宴有些嘲弄的语气。看向有些自责的尹子维“宴王妃会些许医术,有办法让犯人说实话,用她亲自动手吗?”“不必麻烦宴王妃,臣这就带人下去,继续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