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少拿这套哄我
作者:编号柒小柒   种田成首富,谁稀罕当你的太子妃最新章节     
    自从分家后,薛老三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活计赚钱。
    不过他有一笔私房钱,也不是很着急,便决定先歇一阵儿,跟村里闲汉混在一起,招猫逗狗,掷骰子推牌九,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要不是整天被蒋氏和王氏念叨,他还能更快活一点。
    而蒋氏和王氏嘴碎的程度,直接跟灿丫头绑在一起。
    灿丫头只要有点什么动静,比如买毛驴,收粮食,出远门,跟往蒋氏和王氏屁股底下塞火棍一样,烧得她们坐立不安,饭桌上念叨,炕上念叨。
    甚至干那个事时,蒋氏也会念叨。
    薛老三受不了了,向蒋氏保证,明就去找活,无论要干什么,肯定先干着。
    隔天他出门,去县里逛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活。
    他也动过收粮的想法,可是一看那粮价,他望而却步,他拿不出那么多本钱,更怕砸在手里。
    就这样,薛老三去县里逛一圈,家里歇两天,跟村里闲汉玩两天,日子过得飞快。
    然后薛灿拉着一车丝线回来,开始在村里招工打络子。
    薛老三一开始还不在乎,直到村里妇人真从薛灿那拿到铜板,不用蒋氏和王氏催,他自己先坐不住了。
    他让蒋氏和王氏去跟那些妇人打听打听,看看什么叫打络子,回头告诉他。
    这件事很容易,因为薛灿没嘱咐大家不能往外说,那些妇人在家里做活,不会避开人。
    很快,蒋氏和王氏回来了,将打听到的事,仔仔细细告诉薛老三。
    薛老三一听,当即动了心思,这活比收粮靠谱,薛灿既然敢做,说明不会砸在手里。
    至于卖到哪里去,薛老三寻摸一圈,在北堂县车行那里听到点有用的消息。
    那里的伙计说,薛灿租马,一般是去西护县。
    西护县,那不是蒋氏的娘家,薛老三买了一盒点心,隔天便带着蒋氏回娘家。
    蒋氏的哥哥嫂嫂,见到他们两人没好脸,但总归不会把人轰出去。
    薛老三不在意,腆着脸问蒋大哥,知不知道什么叫络子。
    说来也巧,蒋家是做倒卖布匹生意的,蒋大哥知道络子,懂一点行市,便指点薛老三几句,告诉他络子的价格。
    蒋大哥知道的价格,是兴安府络子的价格,比薛灿的卖价高很多。
    薛老三不知道这件事,他按照兴安府的价格,扣除工钱和丝线成本,稍微那么一算,顿时红了眼睛。
    这生意真的太赚了!灿丫头真是个奸商,给村里妇人只开那么一点工钱,大家还对她感恩戴德,银子和名声她都赚得盆满钵满。
    薛老三一拍大腿,这生意他做定了!
    他叫蒋氏死皮赖脸跟蒋大哥借一笔钱,又拿出一部分私房钱,直接在西护县买了三大包袱丝线。
    他和蒋氏拎着东西回村,耐心地等了很长时间,直到薛灿离家去交货,薛老三才开始行动。
    薛老三稍微一打听,便知道薛灿不仅走了,还是带一大家子一起走的,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他。
    这样一来,薛老三没了顾忌,直接去那些村妇家里游说,告诉她们络子的真实卖价,大骂薛灿黑心肝,最后出高价请她们到自己这边来。
    看重钱财的妇人,几乎没有多犹豫,立即答应了薛老三。
    有些妇人不愿意,耐不住婆婆和男人施压,也去了薛老三那边,桂香就是这样的情况。
    只花两天时间,薛老三便将自己的生意,红红火火搞了起来。
    那些妇人都是熟练工,隔天便送来一批成品,薛老三眼冒金光,仿佛看见一座座金山银山。
    当然,他高兴之余也做足了准备,跟爹娘串通好,等到灿丫头打上门来,他们二老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拿长辈身份压人,顺便和和稀泥,他会把族长请过来,定会让薛灿吃瘪,咽下这口恶气。
    薛老三一想到那个情景,简直要痛快死,让她狂,这回必须让她知道知道三叔的厉害!
    薛老三左盼右盼,薛灿终于回来了。
    她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因为邹氏会告诉她。
    薛老三原以为,薛灿知道后,肯定会一大早杀过来。
    眼看到晌午,依旧没动静,薛老三浑身不对劲,又怕又期待,总觉得薛灿在憋大招。
    蒋氏叫他进来吃饭,薛老三一动不动,抻着脖子往外瞧。
    蒋氏哎呀一声,过去拽他,“你看你真是贱得慌,灿丫头不来是好事,兴许她想开了,不介意给你这个三叔分一杯羹。”
    薛老三不屑地切了一声,“你真信啊,她那笤帚是没抡到你身上,应该也让你尝尝那个滋味。”
    蒋氏让他坐下,把筷子塞到他手里,“你琢磨你的好侄女,不如琢磨琢磨桂香,我听人说了,她可是会编一等络子的,你看人家不给你编呢,只给你编三等货。”
    薛老三冷哼一声,“我看她是欠打,等下午我去找她男人说说,这事还不容易。”
    这边薛老三说桂香,那边薛灿也在念叨桂香。
    薛灿刚刚得知确切消息,她看中的好苗子桂香,竟然也去了薛老三那边。
    这应该是她穿过来后,第一次看人看走眼。
    薛灿双手抱臂,鼓起嘴能挂油壶,没有心情吃午饭。
    叶正咳嗽两声,从东屋里间过来看她,“昨晚不知是谁跟我说,不介意,不伤心,原来是假话。”
    薛灿不悦地开口,“你少来说风凉话,药熬好了,你自己倒出来喝掉,我没心情伺候你了。”
    叶正失笑,一点不生气,走过去拉来一个凳子,坐在她身边,偏头盯着她的眼睛,“我给你讲个笑话如何?”
    薛灿冷硬回绝,“不听,我又不是几岁小孩,少拿这套哄我。”
    叶正垂眸沉思片刻,忽然去拽薛灿的手,“我给你变个戏法。”
    薛灿没有太大兴趣,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只见叶正握住薛灿指尖,迅速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薛灿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这、这叫什么戏法?”
    叶正一脸正色回,“叫,你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