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群殴是韩老六没有想到的,刚才还想趁着机会把易中海的一大爷给拉下马,没想到被许大茂一声撕烂他的嘴给打断了。
许大茂真是个坏种。
刘海忠看到场面得到控制,感到很欣慰,刚才贾张氏是在易中海出场的时间被群殴,现在自己出场了,立刻平息了这个混乱的场面。
得意地看了一眼易中海。
刘海忠清清嗓子:“邻居们,都消消气,不要~动手嘛,贾张氏有罪,那个~棒梗也有罪,这个~以前大家都~~都~受委屈了。”
看了一眼闫富贵,闫富贵低着头,扶着腰。
看到闫富贵没有想跟自己抢风头的意思,刘海忠得意地对着一众邻居说道:“大家受了委屈,那个~~一大~咳~易中海没有为大家主持~~~那个公道,我二大爷挺身出来,给大家主持~~”
“我做主了,贾张氏给每一户赔偿十块钱!”
刘海忠脱口而出,还没享受到众邻居崇拜的目光,只是眼前一黑,脸上一疼,就被贾张氏挖到了脸,扑倒在地。
“泥嚷窝~给牵,窝~娃屎泥。”贾张氏把刚才被打的气,全部都出到了刘海忠身上。
扑倒之后,骑在刘海忠身上,拿出寡妇绝活--破伤风之爪,主要是指甲里泥垢太多,不干净,要是用爪子破了皮,不打破伤风还真不保险。
“啊,拉走,赶紧拉走啊~~~我的脸。”刘海忠反应太慢,挖了好多血卟啉,才想起来护着脸。
贾张氏看着自己攻击不再掉血,情急之下,一个翻身,双腿夹着刘海忠的头,扯出红裤衩,套到刘海忠的下巴,顺着往后勒脖子。
“窝累屎泥~嘞屎你~~泥咬窝嘚牵。”贾张氏使劲拉着裤衩,勒着刘海忠的脖子。
秦淮茹看着这么勇猛的婆婆,顿时惊呆了,顿了顿,赶紧回家吧睡着的槐花放到床上,又帮棒梗小当掖掖被子,赶紧出门,等着贾张氏的胜利,自己腾出手好鼓掌。
旁边二大妈也被贾张氏骚操作给惊呆了,还是刘光奇赶紧拉着她,上前想把贾张氏从刘海忠身上弄下来。
二大妈薅着贾张氏的头发往后扯,另一只手扇着贾张氏的脸,刘光奇抱着贾张氏,往后扯,贾张氏死不放手,扯着裤衩的两边,中间勾着刘海忠的脖子。
刘光福刘光天对视一眼,一块上前一人一只刘海忠的腿,使劲往下拉。
三方都在使劲,只有刘海忠被裤衩勒着脖子,吐着舌头,流着口水,脸色涨红,逐渐发紫,双眼上翻。
双手拉着裤衩想往下拽,但是双手却是软的,根本使不上力。
身陷赔钱绝境之下的贾张氏,恨死刘海忠了,要我命可以,要我的钱,我弄死你。
身子使劲往后仰,拉扯着红裤衩,嘴里不清不楚的喊着:“嘞屎泥,嘞屎泥啊!!”
一个大院的人都扯着脖子看着地上的三方人马较劲,连韩大姐和王主任也忍不住拉扯着缝隙往里面看。
“你不管管?快要死人了!”韩秀宁小声道。
王主任撇撇嘴:“早着呢,我看刘海忠还能坚持五分钟。”
“我去,你真是~~~~”
“哎呀,不会有事的,这么多人,还有闫富贵呐。”王主任轻松道。
韩老六也盯着贾张氏,没想到这老娘们这么勇。
“好了,都要把人憋死了!都给我放手吧!”
闫富贵看不下去了,一个大院,三个大爷,易中海名声尽失,刘海忠再让这三拨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憋死了,这局面可是真的崩溃了。
“光福光天,赶紧松手,没看你爸脸都紫了!”
“二大娘松手啊,真想老刘死啊!”
闫富贵指使着自己的三个儿子,把双方扯开。
听到闫富贵的话,刘光福和刘光天对视一眼,无奈的松开刘海忠的双腿。
两人一松劲,二大妈和刘光奇猛地往后一挺,旁边闫解旷闫解放等人,七手八脚拉着贾张氏的双手,把裤衩从刘海忠脖子上卸下来。
秦淮茹看着没有什么危险了,赶紧上前拉起贾张氏。
贾张氏一站起来,马上提着裤子,赶紧把红裤衩归位,使劲跺几次脚,松缓松缓,狠狠地吐了几口血水。
单手提裤,杨手给了秦淮茹一巴掌:“枣~淦~肾么叻,泥哥笑尖货。”
刘海忠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伸手摸着脖子,眼中惊恐的眼神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你这裤衩是真好用,卖不卖,回头傻柱娶不上媳妇,我给他上吊用。”
不用看就知道是坏种许大茂,你说也是,你打不过傻柱,还喜欢撩拨他,挨一顿揍,图什么。
果不其然,许大茂一声惨叫,再次被傻柱扑倒在地,哎呦惨叫,脸上接连挨了好几拳。
旁边的人也不去拉了,谁让你嘴贱,打不过还嘴贱,你是挨打还是享受。
“好了傻柱,起来,谁他么再闹,我一定报工安,直接给他带走,我说到做到。”闫富贵扶着眼睛,盯着一帮人众,眼睛里闪出慑人的光芒。
傻柱看着许大茂,两个眼睛都肿起来了,以自己的经验明天眼圈就会黑紫,满意的翻身下来,继续蹲在那。
许大茂哼哼唧唧翻身起来,捂着眼睛,继续蹲在傻柱身边。
闫富贵指着二大妈:“老嫂子,你把老刘扶起来,到旁边坐着吧,老刘这样歇一会就好了。”
恨恨的瞪着刘光福和刘光天:“赶紧搬个板凳来,还等劝啊!”
这两个小子,心是真黑,一直扯着刘海忠的腿,这是恨老刘不死啊,虽然说平时打你们挺狠的,但是到底是你们亲爹啊。
闫富贵打了个哆嗦,自己家几个小子,会不会以后也跟这两个小子一样,不保证会不会亲自下手,也会心黑手狠,自己晚年堪忧啊。
扫视了自己家三个小子,三人身上一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爹眼神不善。
闫富贵定了定心神,看了一眼全场:“今天这个大会,首先是从韩家老六打了张老三引起的,韩老六,张老三,你们到前面来。”
韩老六上前一步,等着张老三上场。
张老三刚才已经被韩老六那惊天一踹吓住了,本身早上挨打之后,趁着中午,到街面上找了几个以前认识的混混,想着打韩老六的黑砖,没想到把事情一说,几个混混反倒直接把张老三打了一顿。
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混混告诉张老三,这一片以前都是韩老六罩着的,也就是韩老六当兵了,跟着韩老六的几个也去上班了,这个街面上才让他们几个有点名声,要不然谁敢在这撑门面。
张老三知道惹了惹不起的人,心里后悔,但也不知道晚上该怎么办。
一直挨到晚上,开大会,心里也一直打鼓,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想到韩老六一出场就踹了窝子,直接把大会搅的开不下去,又有几个名场面开打,想着今天没自己的事了,以后找个机会给韩老六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闫富贵三大爷力挽狂澜,把大会又顺到正轨,还想把自己薅出来。
“三大爷,今天早上是我不好,我嘴贱,不该惹六哥,不是,惹六爷,我该死,我给六爷道歉,给六奶奶道歉,我张老三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