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几声,张老三当着大家的面,狠狠给自己几巴掌。
这一帮子邻居,哈哈大笑,神他么六奶奶。
何雨水脸色通红,瞪了张老三一眼,又露着两个酒窝,甜甜的对着韩老六笑着。
韩老六哈哈一笑,冲着何雨水努了努嘴。
“算了,我韩老六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家儿,都是误会,一个院的邻居,以后常来往,以后还是叫六哥吧。”韩老六大度道。
得理不饶人那是看什么人,易中海就不行,张老三识时务就算了。
毕竟不能在这个院子得罪太多人,孤家寡人多没意思。
“得,以后还得六哥多照顾,回头弟弟拿几瓶好酒,给六哥赔个不是,还是六哥大人大量。”张老三就坡下驴,赶紧把这个事折过去。
韩老六挥挥手,也不说话,冲着闫富贵使个眼色。
闫富贵知道今天是个很好的机会,基本上把易中海拿下是没跑了,以后跟刘海忠再找易中海,分点利益,反正他在这个院子名声坏了,量他不敢不答应,以后这个院子也就自己跟刘海忠说的算了。
刘海忠脑子小,没文化,不识时务,话说不到点上,哼哼,我三大爷闫富贵站起来了。
闫富贵想得很美,以后利益多了,家里几个小子也不能太抠了,别弄的跟刘海忠一个下场,两个儿子恨老子不死。
“嗯哼,老六的事解决了,这事很好嘛,一个大院的嘛,有点矛盾,咱们大家说开了,还都是好邻居,出了大院,在外面谁不帮自己院子里的人呐,远亲不如近邻嘛。”闫富贵笑道。
“就是,就是,出了门,谁也不认识,一个大院的碰着了,可不得互相帮衬着嘛!”
“三大爷说话有水平,不愧是文化人!”
“那是,三大爷小学老师,可不是有水平嘛!”
“哎,其实三大爷平时就是抠点,为人办事其实还行。”
“不抠能行吗?家里几口人那,不抠活不下去了。”
“谁不抠?咱们院子里要说抠,那就说一大爷了!”
“什么一大爷!就是易中海。”
“我知道,这易中海一个月快一百了,帮个贾家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可他就是自己不出钱,帮着贾家筹了好几次钱了。”有明白的,开始吐槽了。
“哎呦喂,你要不说,我可真的想不到啊!这易中海真抠,心真黑。”
“嘿嘿,自己不出钱,让咱们出钱帮着养贾家,然后贾家在给他养老送终,里外里,算的明白,人家舒坦啊,就是坑着咱们好心人。!”这是看透本质了。
“要说这贾家可真不算没钱的啊,只是时间长都忘了,他们家,老贾小贾死了可都是有赔偿的啊!”这是个后知后觉的。
“可不是怎么滴!你才想明白啊!所以我就捐一毛,就当喂狗了。”
“他么的,要我说,就让贾家把以前怎么的钱吐出来。”
“先把易中海拉下来,再让贾家吐钱。”
易中海听着院子里人越来越接近真相,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秦淮茹搀着贾张氏,对视一眼,完了,家里老底让人知道了。
要知道今天不撒泼了,贾张氏有点后悔了,便宜没占到,反而现了个大眼。
闫富贵看了易中海一眼,双手一压:“好了,好了,别的话先不说,这韩老六跟张老三的事过去了,后面什么事来着?”闫富贵勾着一帮邻居,往下进行着。
“说的是怎么大院丢东西的事!”
“那是丢东西的事嘛?这不主要!”
“就是,说的是易中海偏心眼,烂皮燕子。!”
“那偏心眼可不能当一大爷,这院子里的事是都要人家主持呐,偏心眼可坐不正。”
“三大爷,今天就把易中海选下去吧,不让他当一大爷了!”
“是,不能让他干了,在干下去,咱们大院真出几个小偷了。”
“出小偷还是轻的,现在人有多少钱,偷不到,挡不住去抢劫去。”
“淦,他可是咱们大院出来的,要是抢劫,被抓住了,大院门口可就出公告了,别说文明大院了,别给一个抢劫犯大院挂大门上。”
“不行,易中海必须下台,我孩子马上就要相亲了,可不能耽误到这上面。”
“下台,下台。”一个人起哄,一帮人捧场,院子里的人都开始喊了起来,一定要易中海下台。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家别激动,别激动。”
闫富贵安抚住一众邻居,看着易中海:“他一大爷,群众要你下台,这是民意!”
刘海忠这会也缓过来了,摸着脖子对易中海说:“易中海,那个~群众的~呼声,你要遵~遵从。”
易中海不屑地看着刘海忠,尊从尼玛啊,话都说不清楚。
“他三大爷,这个一大爷是街道委任的,说让我下来,我就下来,有点不重视街道领导啊!”易中海阴恻恻的说道。
明天一定要抢在他们前面,先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先入为主,添油加醋,把院子里的事情一说,等闫富贵他们来了,直接就给他们撅回去,我看你们怎么办,想把老子掀翻,姥姥。
还有那个韩老六,小兔崽子,等我过了这一关,我弄不死你。
心中暗暗的想着,随机对一大妈使个眼色,一大妈会意,向后院摸去。
韩老六看着一大妈往后院去,就知道这是要请定海神针--聋老太了。
哼,以前看小说就想着聋老太到底什么身份?在大院搅风搅雨,何大清走有她的份,许富贵走还有她的事。
这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傻柱好,机缘巧合给傻柱留了一个后。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也罢,等着老太太出来,再看看。
闫富贵没有察觉到一大妈的消失:“老易啊,一起好几十年了,我知道你想着翻身,但是民意不可违,留下点面子,你自己辞了吧。”
“哼,没有街道发话,我看我看谁敢下我的一大爷。”
刘海忠这时候干着急,想不起词,也不知道说什么。
闫富贵则是对易中海的不死心有点怯怯的,机会这么好,要是真的拉不下来,以后怎么办?要不要留点香火情。
这就是知识分子通病,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说的就是他们。
韩老六看着闫富贵和刘海忠的迟疑,刚要上前说话。
“谁说街道领导不发话,你易中海就不能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