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刘婶儿,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宽慰和理解,看着萧雅儿和新生儿安然无恙,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她对林栋的态度明显转变,恢复了往日的那种亲切与热情,仿佛一切的不愉快,都随着萧雅儿的平安生产而烟消云散。
而刘叔,在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匆匆赶往公安总局,他肩负重任,级别不低,时间和精力对他来说都异常宝贵,不容他有太多的闲暇和休息。
但是刘叔今日的步伐,却异常的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因为刘叔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审问秦淮茹和易中海,给他们定罪,才能给自己干女儿一个交代。
医院病房里,林栋转向萧雅儿,深情地说道:“雅儿妹妹,在我赶来医院之前,我回到四合院准备饭菜。
那些邻居们,尤其是闫富贵和刘海忠,他们又聚集在中院等我,想要召开全院大会,逼迫我原谅易中海和秦淮茹。3
我对他们进行了严厉的斥责,如果他们继续找麻烦,我绝不会手软,我会将他们一并送进派出所。
现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堆问题,如果他们还不识趣,我一定会将危险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让这两个家伙,也进派出所陪伴易中海和秦淮茹。”
萧雅儿轻轻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她对林栋说:“林栋哥哥,这一切都由你做主。
经历了这场磨难之后,我相信你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我不会再劝你什么,但是妇人之仁是不可取的。
他们现在可以伤害我,但若以后胆敢伤害我们的儿子,我们将追悔莫及。”
她的话虽然轻柔,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随后,她又补充道:“林栋哥哥,你可以回想一下,
如果昨晚医生拿给你的,是一份决定生死的选择单,让你在保大保小之间做出选择,你会不会因为纵容这些恶邻而后悔,让你的妻子受到伤害?”
说完,她吃完嘴里的最后一个鸡蛋,疲惫不堪地侧身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林栋看着萧雅儿安详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怜惜。
他收起餐具,将萧雅儿吃剩下的食物,推到刘婶儿面前,温和地说:
“刘婶儿,您也吃一点吧,您一大早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应该补充一下营养。
麻烦您继续照顾萧雅儿,我还要回去了解具体情况,晚上我会再送饭菜过来。”
刘婶儿没有犹豫,开始吃起了林栋带来的食物。
尽管这些饭菜少油少盐,十分清淡,但毕竟是有油水的,这让刘婶有些舍不得吃。
林栋看出了刘婶儿的顾虑,便宽慰她说:“刘婶儿,您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下午我还会准备,同样分量的食物给雅儿送过来。雅儿生完孩子又是早产,身体非常虚弱,我一定会尽全力让她恢复健康。
另外,雅儿的奶水可能不足,我还带来了两罐奶粉,等会儿护士来了,您就交给她,别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孩子实在太小了,多吃点奶粉也能长得更快。”
交代完这一切,得到刘婶儿的同意后,林栋骑着自行车,向位于东城区的公安总局驶去。
他明白,既然两家之间的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只把秦淮茹和易中海抓起来,而自己不出面做笔录。
因此,他这一次去,就是为了做一个笔录,并要求对秦淮茹,和易中海进行重判。
到达公安总局后,林栋没有直接去录笔录,而是先来到了刘叔的办公室。
然而,他刚一进门,就再次遭遇了刘叔的无情责骂。
刘叔的情绪激动,脸色铁青,他盯着林栋,语气严厉地说:“林栋小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再让我发现类似的情况,你看我是否会扒了你的皮?你当初娶雅儿的时候,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你承诺过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她的确没有掉一根毫毛,但她的身体却掉了一块肉。
她早产两个多月,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会留下永久性的创伤!
你知道吗?林栋,你不知道,我要告诉你,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你现在不要跟我谈原谅,我听到这个词就感到恶心。
刚刚在办公室,我还跟政委吵了一架,他劝我原谅这两个人。
我的女儿被他们欺负成这样,我还要原谅他们,我还能算人吗?我还是一个父亲吗?”
林栋听着刘叔这番激动的话语,知道刘叔肯定是在办公室里,跟那个所谓的政委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刘叔,这个政委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冒着,得罪您的风险跟您唱反调?
是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什么特殊的背景?”
刘叔摇了摇头,回答道:“哪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只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他在试图抓我的把柄而已。”
林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刘叔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把他们,移交回南锣鼓巷派出所。
那里也有人脉,李叔不是在那里当所长吗?
对于我们来说,在哪里处理都是一样的,何必在这里让他们为难您呢,刘叔。”
刘叔听了林栋的建议,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语气坚定地说:
“这件事情不是你所能管理的,这是一个面子问题,是一个义气之争。
如果我的女儿受到欺负,我还眼睁睁地看着凶手,被送到其他派出所,而不能直接处置,那我这个公安局的副局长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