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听着自己刘叔的话,心中也明白,刘叔是一定要亲自出手,收拾秦淮茹和易中海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然后点点头,对着刘叔说道:“刘叔,那我就去先做一下笔录。
您放心,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也不会选择原谅他们的。
该怎么办就怎么干,该公事公办就公事公办,该恶性事件处理就恶性事件处理,反正怎么严重怎么来。
咱们这一次就把他们打趴下,我其实对他们也进行了厌倦。”
刘叔点点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对着林栋说道:
“算你小子识相,如果你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你给他们求情的话语,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就完了。
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一点儿家庭和外人的观念都没有,家人的安全都甚至于,比不过你的名声,比不过你的优柔寡断,你真的是让我太气愤了。”
说着,刘叔也不再多言,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林栋出去做笔录。
做完笔录后,让他滚蛋。
刘叔实在是现在对林栋,有着12万分的不满意,而且他还被政委针对,现在也得想一个计策,把这件事情完成了。
否则的话,想给易中海和秦淮茹定罪,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困难。
等一切处理完毕之后,林栋便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南锣鼓巷。
林栋想着自己也先在家中休息一下,等到三四点钟的时候,给萧雅儿做了月子餐,之后再给她送过去。
然而,刚刚到达后院儿,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他便看到了一脸呆滞的傻柱,坐在了他家的门前。
林栋也没有丝毫犹豫,把自行车停到门前的其他位置,
然后走过去,看着傻柱,带着一丝讥讽地问道:“傻柱,你今天这是怎么个章程?
是学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还是学武松打虎,亦或者是截取生辰纲凑军饷啊?”
傻柱没有理会林栋的冷嘲热讽,而是直截了当地对着林栋说道:
“林栋,这件事情,我想请问你能不能够私下处理,把秦淮茹和易中海放出来?
毕竟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萧雅儿现在不是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嘛,
而且她还顺利地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当为你的儿子积阴德,放过他们好了。”
林栋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放过他们,尤其是傻柱还上来就说,给自己的儿子积德,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瞬间飙升。
于是,林栋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傻柱扇飞3米远,
这一巴掌力道之猛,直接惊到了院子里看热闹的邻居。
林栋没有丝毫犹豫,把自行车停到旁边之后,便冲到了傻柱的身前,一脚一脚地在傻柱身上踹着。
在他的拳头和脚尖下,傻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无力地承受着每一记重击。
直到傻柱失去反抗能力之后,林栋才缓缓起身。
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傻柱绝对是清醒的,因为林栋对自己动手,还是有着几分把握的。
林栋看着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冷酷,而傻柱此刻只不过,是在强自镇定地装着自己没有事情,没有大碍,不想睁开眼睛,给周围的邻居们添堵。
林栋移动脚步,径直来到傻柱跟前。
他俯下身子,对着傻柱冰冷的说道:“傻柱,别让我再看到你来我家门口儿,看到你装的所谓道德君子。
如果说你能够左右这些事情的话,那么你就去处理。
如果你左右不了的话,不要再来用你易中海那里学到的,道德绑架来绑架我,否则的话我不建议废了你。”
林栋的话语中冰冷而带有寒意,让傻柱不禁打了个冷颤,周围的邻居们也深切的感受到了,林栋话语中的冰冷和无情。
而后林栋蓄力,一脚便把傻柱从地上踢离了自己家。
这一脚可谓是势大力沉,直接把傻柱从地上,滑行了10来米的距离,离开了自己家门口。
看着傻柱痛苦的身影,林栋没有任何的同情,只是冷冷地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的林栋,直接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他也实在是太累了,精神力也是高度集中,尤其是在萧雅儿进入病房的时候,他的精神力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萧雅儿。
这让他的精神力,处于一个透支的状态,现在精神一旦松懈下来,林栋便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林栋大概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他感觉到自己从未如此睡得香甜。
然而,不久之后,他听到了自家门前,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林栋心中有气,这帮家伙真的是记吃不记打,莫非他林栋真的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于是,林栋带着一肚子火气,来到了自家门前,打开房门之后便看到了,令他吃惊的一幕:
贾家的三个孩子在傻柱的怂恿下,并排地跪在了林栋的家门口。
林栋看到这一切,哪里还不明白,绝对是傻柱叫这三个孩子过来,想要用道德绑架自己,让自己放过他们所谓的妈妈。
林栋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傻柱,对着他说道:“傻柱,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让我再知道你在搞事情?
如果说你再搞事情的话,那么我不会放过你。”
傻柱则是有些心虚地看着林栋,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想到了他那个秦姐之后,勇气又一次爆发了。
他走上前,对着林栋说道:“林栋,现在可不是我在逼迫你,而是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想他们的妈妈了。
他们没有办法才到了你家的门前,所以说你现在更应该处理的是,这三个孩子的事情,而不是你对我进行威胁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他还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仿佛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然而,林栋则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来到傻柱面前,没有任何留手,直接把傻柱打翻在地。
这一次,林栋下手更重,直接把傻柱的手脚都给卸了关节,全部错位了。
林栋冷冷的对着傻柱说道:“有能耐你就继续在这里待着,别去医院接手脚。
到时候接的时间晚了,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落下残疾。”
傻柱痛苦地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随后,林栋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如冰一般冷冽地,落在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的身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缓缓开口道:
“孩子们,你们的母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因此她必须承受相应的惩罚。
你们无需在我家门前跪地求饶,我绝不会对你们母亲的罪行,网开一面的。
如果你们有勇气,就向我展示你们的怒火和力量吧,如果没有,那么即使你们在这里,跪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无法打动我分毫。”
林栋的话语如同寒风一般刺骨,他言罢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屋内。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强调着,他的坚决和冷漠。
他推开了屋门,随即转身将门板重重地关上,仿佛也关上了,对外的最后一丝温情和宽容。
此刻,林栋的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他的妻子萧雅儿,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