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雅妮拉的真实想法，她也确实看不透那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在雅妮拉看来伊泽贝尔的热情与友善完全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这也是她觉得对方很可怕的主要原因。
    “所以……这就是伊泽贝尔的阳谋。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我们自己就会自愿钻进精心编制的鸟笼里，变成艾伯特的金丝雀。”凯萨琳也是后来才猛然意识到这点的，但她其实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瓦莱里娅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个家伙就费尽心思想往笼子里钻！
    说到底艾伯特的情人们都不在意这些事，否则也就没有现在的和睦了。
    凯萨琳直接跟雅妮拉提及，更多是觉得对方的目的跟自己很像，这也是她主动跟少女一起泡澡的主要原因，绝对不是想要趁机占对方的便宜。
    “金丝雀吗？这个形容还真是……”
    雅妮拉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金丝雀，更不觉得艾伯特的其他情人会是什么金丝雀。
    “金丝雀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且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说完，凯萨琳就用双手捧着雅妮拉的脸颊，将脑袋凑了过去，吻住了少女的嘴唇，让她双眼不由瞪大。
    “你……”
    雅妮拉愣了片刻，这才挣脱凯萨琳。
    “你的亲吻技巧可真差劲，得花点时间多多练习才行。”凯萨琳一点也没在意雅妮拉投来的怪异目光，微笑着解释道：“我估计艾伯特大概率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教你接吻技巧，所以这方面只能我们抽空教你了，否则在亲热的时候体验感会极差。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除了伊泽贝尔外，其他姑娘可没有那般的待遇。不管是露易丝，还是卡特里娜，都是这样学会的。”
    “那你跟瓦莱里娅呢？”
    雅妮拉这话刚脱口说出，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们俩自然相互练习学会的。”
    凯萨琳丝毫不在意雅妮拉脸上的精彩表情，自顾自地说道：“你可以去找露易丝，女人终究需要爱情的滋润。”
    这话着实有点让雅妮拉绷不住，凯萨琳的话着实让原先自认为很胆大、很开放的她感到无比炸裂。
    “老实说，我原先以为你会大胆些。”凯萨琳似乎颇感失望地摇了摇头道：“不过没关系，等你彻底融入我们，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后，应该就能放开些了。毕竟大家都是艾伯特的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雅妮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也不知道是在浴缸里泡太久，还是有其他别的原因，总之原先的那点羞涩感也随之消失无踪了，整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凯萨琳牵着去了日光房。
    日光房里原先的沙发与桌子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几乎充斥整个日光房的大床，而最让雅妮拉感到困惑的是，其他姑娘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不知道都在聊着什么，直到她进来的时候才结束交谈，纷纷朝她投来审视的目光。
    “真是个漂亮的姑娘。”伊泽贝尔宛如猫咪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雅妮拉的周边，微笑着说，“走吧，我先带你去换套衣服。”
    “换衣服？”雅妮拉迷惑了。
    露易丝轻声提醒道：“婚纱啊！”
    “婚纱？”雅妮拉满脸错愕。
    “难道你不想来点仪式感吗？”
    瓦莱里娅看向凯萨琳，一副你没跟她说的表情。
    虽说她自己当初也没有玩得如此花哨，但后续还是在艾伯特身上给找补回来了，毕竟在成为艾伯特的情人，并立下自己的誓言后，也就没有机会体验穿上婚纱与爱人一起走上礼堂的感觉了。
    如果真错过了，终究会感到遗憾。
    就在这时候，穿着件特制西装，年轻英俊的艾伯特推门走进房间，看到仍穿着睡袍的雅妮拉后，朝凯萨琳投去探寻的目光。
    “艾伯特都已经在等你了。”凯萨琳笑眯眯地说，“而且……”
    也不知道凯萨琳跟雅妮拉说了什么，后者最终还是同意去换衣服了，正当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被凯萨琳抓住了手。
    “就在这里换吧，这可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哦！”
    “就在这里换？”雅妮拉怒视凯萨琳，但随后便又听对方说，“你可以让艾伯特给你换，相信我这也是个不错的回忆。”
    “好了，别闹了。”
    艾伯特伸手摸了摸雅妮拉的脑袋，替对方解除尴尬。
    他倒是做过类似的事情，但雅妮拉显然还没那般开放。
    此刻，少女的脸颊红到了耳根，紧紧咬着嘴唇，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然而，让所有姑娘们惊诧的是，雅妮拉最终没有离开，但她还没让艾伯特帮忙，而是自己在原地换了婚纱，尽管这个过程让她感到莫名的羞愧，但在对上艾伯特欣赏的目光后，还是用力地挺了挺自己胸膛。
    她们一族能够长盛不衰，到底还是有点自己的本事的，在雅妮拉过来的时候，她的母亲戴安娜教了她不少实用的技巧。
    姑娘们脸上诧异的表情让雅妮拉很是满意，至少她很成功吸引住了艾伯特的注意力，让这个男人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接下来的流程并没有雅妮拉想得那般荒唐，艾伯特很温柔地执行着一个熟悉的流程。
    她首先获得了一枚属于自己的戒指，还有一个热情地拥抱，随后便在其他姑娘的祝福中与面前英俊的男人吻在了一起。
    她略显笨拙地向艾伯特索取，却始终没有那种让人心神荡漾，陷入莫名的陶醉中的感觉，这让雅妮拉意识到凯萨琳在泡澡的时候说的那句“否则在亲热的时候体验会变得很差”是什么意思。
    在她们分开的时候，艾伯特似乎意识到她的窘境，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由艾伯特引导，让雅妮拉终于有了那种在于自己的爱人亲热的陶醉感了。
    在两人重新分开后，少女双略显迷离地望着艾伯特，似乎在说她还想要。
    “走吧，先去跳舞。”
    这场雪夜下的舞蹈注定浪漫又优雅，让人久久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