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口中唾沫横飞,势要将徐子陵给掰直了。
“少帅,你这样背后议论人,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
就在程二滔滔不绝向徐子陵传授泡妞大法,同时还不断吐槽师妃暄和绾绾两个女人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道俏皮的女声。
以程二和徐子陵两人的武功,竟然被人摸到了身后而不自知,可想而知两人说得有多投入。
听到这个声音,程二没什么,倒是徐子陵被吓了一个激灵,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哈哈,原来是绾绾美女啊,什么时候这么八卦起来了,竟然偷听男人之间的墙角。”
程二打着哈哈,一点没有刚才说人家坏话被抓的愧疚感。
“哼,你们两个口沫横飞,声音又毫不做掩饰,本姑娘就是不想听也不行啊,这声音直往耳朵里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绾绾美女不用太放在心里,我刚刚说得都是反话,你是来找陵少的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绾绾虽然魅惑无双,特别是一双雪白滑嫩,让人血脉喷张的小脚丫,连久经考验的程二都有点受不了,还是先走为妙。
“少帅就这么不待见奴家吗,每次都是躲着人家。”
绾绾最开始是盯上程二的《长生诀》,谁知道程二根本不为她所动,每次都是绕着走,没办法才转移目标到徐子陵,却没想到差点将自己都给陷进去。
弄得绾绾现在也有点不敢跟徐子陵单独相处,作为魔门圣女,她的一切都奉献给了魔门,绝不能有半点儿女私情。
“哪里,怎么会呢,绾绾美女如此美丽,我怎么会躲着你呢,这不是兄弟妻,不可欺嘛,我怕陵少吃醋。”
程二继续打着哈哈,这种难缠的角色,而且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程二是不会干的。
“哼,少帅这次来洛阳,不单单是看戏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魔门愿意助少帅一臂之力。”
作为最有可能问鼎天下的几大势力之一,魔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所以这次祝玉妍亲自出马,让绾绾一定要跟程二搭上线。
而且,祝玉妍还知道邪王石之轩跟程二不对付,这对阴葵派来说,更是天然的盟友。
现在佛门搞出这么一出代天选君的戏码,魔门自然要将他搅黄了,否则要是让佛门的势力夺了天下,那魔门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哦,这么说魔门也想从中分一杯羹了?”
程二一下子来了兴趣,虽然他已经通知便宜岳父宋缺赶过来,但如果再加上魔门的势力,那定然能将这洛阳城的水,搅得更浑了。
不过与魔门合作,还是要小心一点,这些人都是疯子,用得好是奇兵,用不好可能会惹一身骚。
“我们单纯想跟少帅加深友谊罢了,没有其他目的。”
绾绾知道魔门的口碑很不好,所以干脆上来就挑明了,这次阴葵派没有其他目的,只是单纯想给程二卖个好,顺便破坏佛门的如意算盘。
程二想了想,拿这些魔门的家伙去当前锋,试探下净念禅院的防御也是可以的。
“既然绾绾如此盛情,那我也不好冷了美女的心,不过我希望阴后能亲自过来,我们在谈详细的合作方案。”
“这我需要跟师父她老人家禀报一下。”
“那就劳烦绾绾美女辛苦跑一趟吧。”
绾绾巧笑嫣然地看了一眼徐子陵,这才转身离去,徐子陵全程像个木头人一样,只顾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
“人家已经走了,可以抬头了,懒得说你,刚才传授的泡妞大法,完全没听进去啊。”
程二有点恨铁不成钢,数落了一番徐子陵后,摇摇头跑开了。
徐子陵还没从程二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又有一位仙子飘然降临到徐子陵身边。
“妃暄,你也来了。”
“嗯!”
师妃暄还是那般冷淡,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又陷入了寂静。
“你是来找我的嘛?”
“嗯。”
“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
“我希望子陵你能将少帅给劝回去,不要掺和洛阳的事情。”
师妃暄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不过这让徐子陵感觉很为难。
“仲少的决心很大,恐怕很难将他劝回去。”
师妃暄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盯着徐子陵,看得徐子陵浑身都不自在,只好勉强说道。
“好吧,我会尽量劝他的。”
师妃暄见目的达到,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子陵,然后飘然离去。
当晚,祝玉妍便和绾绾一起来到程二的住处,程二看到风韵犹存的祝玉妍,心里也是暗暗惊奇,这个可以当他奶奶的女人,竟然保养的这么好,跟她女儿单美仙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对这样的老太婆可不感兴趣。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少帅了?”
“虚名罢了,阴后客气了。”
没有预想中的刀光剑影和唇枪舌剑,程二和祝玉妍两人相谈甚欢,程二对于阴后的相助表示了感谢。
阴后也对成功与少帅军搭上线很满意,魔门虽然四分五裂,但能量还是不小的。
梵清惠将宝押在了李阀身上,祝玉妍自然也要见招拆招,当下天下诸侯中,最终有能力和李阀掰手腕的,祝玉妍最看好程二。
这一点,祝玉妍和宋缺惊人的一致,都看出来程二此人绝非池中之物,终究有一天会翱翔天际。
在轻松愉悦的环境中,程二和祝玉妍达成了一致条件,由魔门派人刺探净念禅院,并帮助程二夺取传国玉玺。
除此之外,程二还允许南方的魔门势力,加入到少帅军,当然并不会有什么优待,一切都需要他们自己去拼。
祝玉妍对此没有任何意见,魔门本就残酷,这一点小磨难并不算什么。
谈妥后,祝玉妍没有继续逗留,而是直接带着绾绾离开了。
“师父,这个少帅如何?”
“不简单,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城府和手段,怪不得他对你不假辞色,看来是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不想跟你纠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