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还准备和程二继续讲大道理的时候,程二却伸手一点,两道无形气剑就朝着大小美女而去。
“你……”
梵清惠从未见过如此蛮不讲理之人,要知道作为正道魁首,又是佛门推出来的发言人,梵清惠到哪里不是受到热情款待,多少人为听到她的教诲,而感到无上荣光。
但到了程二这里,这一套完全行不通了,没听两句,就直接动起手来,而且从这两剑看来,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都是朝着她们的要害而来。
梵清惠虽然恼怒,但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一招普惠众生,将程二的无形气剑给破掉了。
师妃暄此时还没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和程二差距很大,不敢向师父梵清惠那样硬接,只能躲闪。
程二两剑都未建全功,并不意外,手中连续挥动,顿时净念禅院整个后院中,剑气纵横。
“妃暄,你小心点!”
梵清惠没想到程二如此狠辣,面对她和师妃暄两位美女,竟然毫不留情,怪不得师妃暄放弃了程二,转而去魅惑徐子陵。
师妃暄此时完全顾不上回答了,不断地辗转腾挪,躲避肆掠的剑气。
交手后她才清楚地认识到,与绝顶的宗师高手相比,她还有很大差距。
但百密一疏,在程二与梵清惠的剑气森林中,师妃暄还是中招了,被程二一剑划伤了小腿,顿时鲜血淋漓。
原本就已经躲避不及的师妃暄,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小腿受伤,更是让她的速度大打折扣。
梵清惠大急,要是师妃暄被程二的气剑所杀,那她的心血可就泡汤了,今后拿什么去挑动天下英雄,让他们为慈航静斋卖命。
不过,此时她是自身难保,程二的无形气剑像一个樊笼一样将梵清惠牢牢困住,她的慈航剑典还没练到家,只能疲于应付。
就在师妃暄快要命丧于程二剑下的时候,后院的佛殿中突然窜出来一人,一掌拍出,佛光普照,瞬间将程二的气剑给拍散。
“哦,还有高手,净念禅院不愧是佛门圣地,果然高手辈出。”
来人正是净念禅院的了空禅师,他修炼闭口禅,只是双手合十,却并没有开口。
梵清惠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原本以为李阀传过来的,说这小子实力堪比邪王,乃是夸大其词,真正交手后,才知道程二有多厉害。
“多谢了空禅师救命之恩。”
师妃暄虽然受伤,但语气中依然非常淡然,倒是梵清惠有点后怕,赶紧上前查看师妃暄的伤情,见并没有大碍后,可还是不太放心,让她赶紧到安全的地方去。
至于程二,将后院佛堂中的了空禅师给引出来以后,心里也是暗暗欢喜。
趁着了空和梵清惠将注意力放在师妃暄身上的时候,程二闪身就往后院佛殿中跃去。
了空禅师大惊失色,赶紧追上去,连梵清惠也顾不上师妃暄了,紧随其后,向佛殿中追去。
程二抢先一步进入佛殿后,发现中间有十几位僧人盘腿坐在地上,将一个巨大的铜钟护在中间。
想必传国玉玺就藏在这铜钟之下了。
程二迅速飞身跃到铜钟旁,周围的十几位僧人忙过来阻挡,却被程二连续几剑给打得七零八落。
原本这些僧人不会这样不堪一击的,他们有一套非常厉害的合击阵法,奈何程二抢先一步将阵法核心的了空禅师给引走了,造成这套阵法不攻自破。
打发了这些僧人后,程二与传国玉玺之间只隔了一个铜钟了,只见他猛地双掌齐出,想将这巨大的铜钟给拍飞。
结果,这铜钟的重量大大超出了程二的预料,他势大力沉的双掌,竟然只在铜钟上留下了两个掌印,铜钟摇晃了两下后,却并没有被拍飞。
追进来的了空禅师顿时松了一口气,幸亏他做了两手准备,将传国玉玺压在了这重达数千斤的巨大铜钟下,否则真要被这贼人给夺走了。
程二虽然没能掀开这铜钟,但双掌打在上面,一股悠扬的钟声迅速传了出去。
听到钟声,前殿的众位高僧,以及宁道奇心里都是一惊,他们可是知道传国玉玺被压在一座铜钟下,如今钟声响起,必是有人闯进了后殿。
这如何了得,传国玉玺要是丢了,那可就是打了整个佛门的脸,他们兴师动众将中原群雄都吸引到洛阳,演的这出代天选君的大戏,就真成了天下的笑柄。
“快回后殿!”
四大圣僧连忙摆脱对手,迫切想回后殿,查看情况。
而他们的对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观这些大和尚的脸色,就知道这钟声定不寻常,连忙跟了上去。
连宁道奇也想去看看,但却被宋缺牢牢给牵制住,两人交手数招不分胜负,宋缺已经准备使出他的天问第九刀了。
强烈的杀机让两人之间的整个虚空都静了下来,宁道奇知道这一招定然惊天地泣鬼神,也是放下了诸般杂念,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宋缺的第九刀。
再说程二那边,一击之下没有顺利打开铜钟,心里虽惊,但手上一点都不慢,赶紧调集全身的功力,准备再来一下。
了空禅师不会再犯错了,在程二双掌即将再次与铜钟亲密接触的时候,飞身上前,挡下了这一掌。
不过仓促之间,了空也不好受,瞬间被程二给拍了出去,撞到了铜钟上,再次发出“铛”的一声。
不过,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其他人也陆续赶到了,整个净念禅院后殿,瞬间就塞满了人。
“这群和尚好有钱啊,竟然造了一个这么大的铜钟,得用多少铜钱啊。”
“佛门不事生产,却能建造如此奢华的佛殿、佛像!”
各大力进来后,没有看到传国玉玺,却被这佛殿的繁华给震惊了,恐怕皇帝老子的金銮殿也没有这么奢侈吧。
程二这时候无比恶毒的补了一句。
“要是被佛门的势力成功代天选君,那天下尽是些不事生产的僧人,恐怕又要经历一次五胡乱华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