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瞬间五雷轰顶。
    “警察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退钱......我赔理道歉......那是因为我不想再搞事情了......我息事宁人......我才这么干的......真不是我不占理？我这个人最怕跟人家搞事情了......现在全场最冤的人是我呀......”
    “你看看我......都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我不仅身上受的伤......我的心里也受得伤......我的尊严也受得上......我精神也受了伤......我只是老老实实开店的良民......我招谁惹谁了......”
    韦双双：“你招我了......惹我了......姓王的死老太婆......你还开店的良民？？ 我呸！！你到底说不说男骗子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王婆斩钉截铁道：
    “不知道！！！”
    韦双双：“不知道？？？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给我说！！！”
    王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韦双双：“你别给我死鸭子嘴硬......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到底叫什么姓什么......家住哪里？休想包庇！！！”
    王婆：“你问100遍也不知道！！！”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道：
    “这王婆嘴巴可够硬的......钱都赔了......钱也到了......脸都丢尽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呀......要是再不说......搞不好还得要再挨一巴掌......痛痛快快说了得了呗......”
    “我估计说出来麻烦更大......看来这王婆还真是在干婚托的生意......他是怕那男骗子一不小心说出全部的实情......他要负法律责任......所以死活都不愿意说......”
    “哎哟喂......我本来还想请王婆给我侄女介绍对象呢......现在这么一看算了吧......万一他给我侄女也搞上婚托不婚托的......那不就麻烦了吗？怪不得整天穿金戴银......一天到晚去逛金银首饰店......这钱挣的可真够多的......她要是死活不说......这可咋整？担心啥呀？”
    “有警察在这......你还怕撬不开王婆的嘴......警察有的是办法......”
    其他三个媒婆此刻心慌意乱。
    今天这个事情真是太臭了。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赶紧把王婆拉到旁边一间房间。
    4个媒婆脑袋对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商量道：
    刘婆：“老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真是撞了邪了......怎么越弄越僵越弄越麻烦了呀......”
    唐婆：“就是啊......老王我们不是怪你接这个生意......实在是现在这个事情到底该咋整啊？万一......万一这......这......这要是弄出去......我们......我们这个店他不就......不就......”
    王婆：“唉呀......我懂我懂......这个事当然不能说出去了......这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们以后的生意都没法做了......而且这个东西他......他也是违法的呀......”
    “所以我情愿自己挨巴掌......我也打死都不说......我心里比你们还急呢......谁知道这个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早知道这样子......我绝对不接这单生意......真他妈是后悔死我了......”
    刘婆：“老王啊......你觉不觉得今天那些警察有点怪怪的......话里话外的全都向着那边说话......是不是因为我们没给他们好处啊......”
    赵婆：“对呀......老话不是说了吗？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你要让他们向着你说话......非得要给他们一点好处不可呀......”
    “咱们傻不愣登的......打个电话就让他们过来......一点好处都没给他们......人家生气了......所以才不帮我们说话......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性啊？”
    王婆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
    “哎哟喂......瞧我这个脑瓜子......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这是被扇巴掌扇的昏了头......对呀对呀......就是这样......我们居然没准备好红包......”
    “唉呦喂......你说说看这叫什么事儿啊？怪不得那些警察都不向着我们说话呢......完了完了完了......现在现在塞红包还来不来得及啊？”
    唐婆：“你别管来不及来不及......塞了总比不塞好啊......赶紧的吧......送红包赶紧送红包......要是再不送红包......这是要逼死我们了......”
    刘婆：“对对对......赶紧送红包送红包......早就好送了......一开始就可以送了......要不然事情就不会搞得这么僵了......你们说送多少合适啊？”
    赵婆：“要不送一人100？600块钱......”
    唐婆：“一人100合适吗？那毕竟带头的肯定要比他手下拿的多呀......这该死的......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来一个两个就可以了......一下子来了6个人干啥呀？打麻将都用不着6个人啊......真是的......”
    王婆：“行了行了......我们就送1000块吧......管他们是怎么分的......哪怕他们带头的一个人独特......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了......反正那些跑腿的都是听他们老大的......只要他们老大一声令下就行了......你们说的1000块怎么样？”
    唐婆：“啊......要1000块这么多呀......唉呦喂......我觉得600块都已经很多了......真是心疼死我了......我们挣点钱容易吗？那都是28块钱28块钱挣来的呀......”
    刘婆：“唉呀......要我说就这么着吧......1000就1000吧......这个时候也不是心疼钱的时候了......赶紧把这个事情了了吧......我这心脏病都要犯了哟......唉哟我的高血压哟......我的妈呀......受不了啊......赶紧的吧......送吧送吧......今天就是撞了邪了......今天就是我们的破财消灾的日子......”
    赵婆：“对对对......就1000块钱吧......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吧......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老王......你赶紧的赶紧的......去塞吧......警察也是你叫来的......你赶紧去把钱塞给人家吧......”
    王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无可奈何：
    “陈小苗这死三八......真是和我八字不合......命里犯冲......这他妈是撞了邪了......把1000块钱退给他还不算数......我自己又要再搭1000块钱进去......真他妈了个巴子......我咒他全家不得好死......下地狱下油锅......上刀山下火海......他妈了个巴子......”
    唐婆：“唉呀......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啊......赶紧的吧......把这件事情了结吧......我真的是脑瓜子嗡嗡的......我受不了这个这么......多人围在我们店里面......咱们店都成笑话了......”
    4个媒婆商定下来，决定贿赂周队长。
    王婆准备好了1000块钱。
    走到周队长身边小声道：
    警察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周队长板着脸道：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了，有什么好借不借的？”
    王婆结结巴巴道：
    “警察同志......还是还是借一步说话吧......放心......不会......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两分钟......最多两分钟......有些话......有些话不太适合......不太适合在外面说......我们到里屋......到里屋说可以吗？”
    周队长：“行吧。”
    跟着王婆走到里屋。
    周队长：“什么事儿？王婆，非要进来说。”
    王婆二话不说，赶紧掏出准备好的1000块钱。
    往周队长手上一塞。
    顶着她那张发肿的笑脸，说道：
    “警察同志......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刚才是我不懂事......主要是我被人扇了耳光......打的头晕眼花的......脑瓜子嗡嗡的......我一时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啊......这里一点点小意思......给你买包烟抽......”
    “按说应该是......刚才就该给您的......这不是事情太乱了......我一时疏忽......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一点点......您就收下......一定要收下......”
    周队长对这一套几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几年前，这种情况出现的比较少。
    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穷。
    都是吃大锅饭的。
    农村的就下地干活，城里的也就在厂里打个工。
    一个月就挣三四十块钱的死工资。
    也就够一家人吃个饭。
    街面上也没那么多的商店。
    更加没那么多的生意人。
    大家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日子的人。
    近些年来像这种事情逐年递增。
    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一旦成了生意人。
    这脑筋就开始疯狂转动起来。
    要为自己谋利。
    自古以来，官商一向是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想要太太平平的做生意。
    自然要巴结巴结当官的。
    让当官的给自己一点方便。
    不管是政策上的，还是办个证啥的。
    都是需要意思意思。
    才能够把让事情办得顺顺利利的。
    这一点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
    哪怕在古代，那也是三年轻知府10万雪花银。
    权力在谁的手上。
    金钱自然而然就会跟着来了。
    不管干什么事情，那都是钱开道。
    钱到位了，万事好商量。
    什么人都好说话。
    钱不到位，那就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周队长在这个岗位上，自己的那点小工资，那都是无所谓的事儿。
    要是光靠这点工资过活，每个月想抽几包好烟都不太容易。
    基本上靠的都是外快。
    就比如此时此刻。
    王婆一出手就贿赂了自己1000块钱。
    这个钱数基本上都是自己三四个月的工资了。
    要放在平时，这1000块钱，二话不说，直接就往兜里一揣。
    跟着自己出警的那五六个兄弟，随便分个一两百块钱给他们，就已经开心的不得了了。
    剩下的大头那都是自己的。
    不过今天不行。
    今天这个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的。
    要是拿了这个钱。
    那就是标准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怪只怪王婆倒了八辈子血霉。
    今天踢到了一块不锈钢铁板上。
    也不看看他得罪的人是谁。
    那可不是外面那个叫陈小苗的姑娘。
    而是他背后的大老板林向前。
    林向前在黄原县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甚至都可以说比肩县长。
    得罪林向前，那自己岂不是脑袋被门给挤了。
    别说王婆今天贿赂的是1000块。
    就是1万块，他也是绝对不会拿这个钱的。
    做人眼光要放的长远。
    等哪天自己真的平步青云升做所长了。
    这些钱通通都是小钱。
    眼下可不能因小失大。
    周队长打定主意之后，板着点道：
    “王婆，你这是干什么？”
    王婆心里咯噔一声，她虽然嘴巴厉害。
    但是像这种事情平时也不常伴。
    也不知道自己是给的少了还是怎么滴：
    “警察同志......这......这......这就是一点一点小经验......小意思......请您喝杯茶......买包烟抽......请一定......一定要收下......外面......外面这个事情......实在是麻烦你了......特地......让你跑这一趟......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周队长没有直接拒绝......依旧面无表情道：
    “王婆......老话说......拿人钱财......给人消灾......平白无故的......你也不会给我这么多的钱......你是想要让我给你消个什么灾？”
    王婆：“是......是这样的......警察同志......你也不用您给我消什么大灾......只需要......只需要你把外面的那一帮人......给赶走就可以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我这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太好......我那几个老姐妹有高血糖的......有高血压的......有糖尿病的......这毛病多着呢......”
    “再这么搞下去......我们这条老命都要保不住了......所以想请你帮我们说说话......把外面这帮人赶走就行了......他们要是愿意赔偿我们医药费......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这个事情......我们不强求......不强求......只要这个事情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周队长明白了。
    要是王婆老老实实，痛痛快快的把那个男骗子的联系方式说出来。
    这家店有没有搞婚托的违法生意，倒还不一定。
    现在见王婆这么闪烁其词情愿。
    贿赂自己这么一大笔的钱。
    也不愿意说出对方男骗子的联系方式。
    可见他是心里真的发慌了。
    婚托这个事情看来是铁板钉钉。
    周队长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把钱往裤子口袋里一踹。
    王婆看到周队长收下钱，心里顿时放心了。
    就怕你不收钱。
    只要你愿意收下钱，这事情就好办了。
    总不至于你收了我的钱，还不帮我说话吧？
    江湖规矩，拿人钱财，帮人消灾。
    只要你收钱了，就没事了，阿弥陀佛。
    周队长走到外面，王婆也跟着出去。
    还顺便对三个小姐妹老姐妹使了一下眼色。
    三个老姐妹一看到这脸色顿时心里一松。
    可这心里一松，真的仅仅只是一松而已。
    周队长走到外面之后。
    面对着门口乌泱泱围观的群众。
    从兜里掏出了1000块钱。
    将1000块钱拿在手上，在围观群众面前小幅度的扬了扬。
    王婆一看周队长这动作，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做什么？
    这钱能这么大张旗鼓的，露给这么多人看吗？
    周队长难道吃错药了？
    这是什么钱他难道不懂吗？
    这怎么能拿出来呢？
    他疯了吧，他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王婆：“周队长，你这......这......这......”
    周队长转头看了王婆一眼，面如铁板道：
    “王婆！！你好大的胆子！！刚才叫我进去！！我还以为有什么关于案件的事情要跟我说！！没想到你是要贿赂我，你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公然的贿赂公职人员，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违法行为？！！”
    震惊！！！
    石化！！！
    傻眼！！！
    不仅王婆震惊石化傻眼！！！
    还有4个男人也都震惊石化傻眼！！！
    王婆：“这......我......你......”
    一旁的韦双双他们乐得心里直发笑。
    这个王婆简直干了天底下最傻的一件傻事。
    拿着这一点点小钱，就想要贿赂周队长。
    他要是知道自己老板和周队长是什么关系？
    平日里私底下私交有多好？
    周队长一天到晚，就想要巴结拍马屁他们大老板，肯定气的要死。
    别说手上这点点小钱，就是在翻上10倍。
    周队长也都不会收你这些贿赂，帮你说话的。
    围观的群众也都惊呆了。
    “好家伙......这王婆胆子也太大了......我说呢......他把警察叫进去干啥？原来是想要贿赂啊......哎哟喂......这钱还真不少呢......这厚厚的一沓......都是百元大钞......估摸着得有上千块呢......我的妈呀......这王婆干的这个媒婆生意......到底有多挣钱啊？动不动就上千......动不动就上千的。”
    “要我说这王婆心里就是有鬼......他要是没鬼的话......干什么要贿赂啊？完了完了......王婆今天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碰到一个刚正不阿......不接受贿赂的警察同志......哎呀呀......真是完蛋了......这下子脸都丢尽了......”
    “你们看那王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哎呦喂......你们说这王婆到底私底下干没干婚托的事儿啊？他要没干的话他心虚啥呀？本来倒还不一定......被他这么一搞......我看啊......他肯定是在干混托......王婆这样子可要吃瘪了......”
    周队长继续板着脸，当着那么多围观群众的面说道：
    “王婆......我知道你这家店是开了十几年的老店......但是老店就不代表没有问题......你今天这个贿赂的行为......就证明了你此时此刻的心虚......人家只不过是让你把相亲过男子的联系方式给他们......就这么一件小事......你左推右推横推......死活不愿意说......你是在担心什么？担心你把这个电话给了他们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还有......我在黄原县派出所......那也是老警员了......我一向秉公执法......按照国家法律法规做事......你今天公然的对我行贿......是想害我犯错误......国家严令禁止公职人员收受贿赂......”
    “你今天这个行为可恶至极......就你贿赂的这个行为......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派出所......进行拘留......再加上你婚托的行为......王婆还有你那其他几个人......你们一个都逃不了......一会儿都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好好交代你们的问题......”
    王婆又急又气，人都要昏倒了：
    “没有没有......警察同志......我没有干婚托......我真的没有干婚托......还有......还有我刚才......我刚才只是......只是一时糊涂......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只是......我只是听说......听说......干什么事儿都要意思意思......”
    “老话不是说了吗？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所以......以我才......我才......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糊涂了......我不该这么办......警察同志......您高抬贵手......一定要高抬贵手啊......”
    其他三个媒婆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还以为收了钱就能帮他们说话。
    没想到这个警察是个油盐不进的。
    今天真的是什么倒霉的事情都攒一块了。
    “警察同志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啊......您千万别冤枉我们啊......”
    “我们这家店开到现在......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啊......警察同志......这些街坊邻居都是可以给我们作证的......我们一直都是守法的良民啊......该交的税我们是一分都不少交......”
    “老天爷作证啊......警察同志......我们几个妇道人家没见过世面......一时糊涂犯错的事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我们计较了......警察同志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啊......1万个对不住......”
    周队长：“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想要让我不知你们这个贿赂罪......就赶紧乖乖的告诉人家......你们那个托......住在哪里？”
    王婆：“我们没有托......我们真的没有托呀......我们是老老实实的婚姻介绍所呀......”
    周队长：“还在狡辩......王婆......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老老实实说了......你贿赂我的事儿......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不和你计较......你要再这样冥顽不灵......一味的狡辩否认......”
    “你们店里这8个人......我立刻马上带到派出所去......先拘留半个月再说......我说到做到......别再浪费我的时间......我的时间很宝贵......”
    震惊！！！！！
    石化！！！！！
    傻眼！！！！！
    王婆实在没办法了。
    今天这事儿，要是不说，真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来的这个警察就跟吃错了药一样。
    一味的向着别人说话。
    就连给他钱他都不要。
    真是见了鬼了邪了门了。
    只好弱弱的说道：
    “警察同志......我要是......我要是说了之后......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就让我这家店......跟以前一样......照常营业下去......我这个我这个说起来真的......真的不算是什么托......没有......没有做违法的事......”
    周队长心想着，赶紧把事情帮林向前解决。
    人家大老板日理万机忙得很。
    再这么唧唧歪歪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行啊，只要你说的事情是确凿的，我可以网开一面。”
    王婆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三个老姐妹。
    三个人都是一脸的苦相。
    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看看自家男人，疼的龇牙咧嘴。
    今天这个事儿，真是躲不过了：
    “好吧......我说......警察同志......你可答应过我的......不会追究我的什么责任......能让我继续开店......你是警察......说话可要算话......”
    周队长：“废什么话......知道了......快说吧......”
    王婆：“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叫......叫......叫......李文康......家住在......老街口15号......”
    周队长：“老街口15号？？？那不是个破地方吗？你确定没胡说八道？”
    王婆：“没有没有......我哪敢啊......警察同志......我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他就在那里没错......那个地方是很迫......谁让他穷呢......他就是因为穷......所以才......才......反正......反正我说的都是真话......他就在那里......”
    周队长：“李文康？？？是他的真名吗？”
    王婆：“是的是的......这就是他的真名......我对天发誓......警察同志......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听到五雷轰......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哪里敢说假话呀？你们早过去一问不就拆穿了吗？我是良民......我不敢说假话的......”
    周队长：“好......我姑且相信你......”
    韦双双：“好啊......搞了半天......你这姓王的死老太婆......总算说出来了......你早干嘛去了？我要一早过来你痛痛快快的......把老街口15号这几个字一说......不就没后面这么多事了吗？好好的非要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你这老太婆也是自找苦吃......”
    王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嚣张的气焰：
    “我......我这不是怕吗？我一个老人家......你们这么气势汹汹......这么多的人我害怕呀......姑娘......我们可是说好的......我说了你不能再追究我任何责任了......你得让我继续开店......”
    “至于你们和李文康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那都不关我的事......你别来找我说......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挑......我就是一个给人家做媒的媒婆......那个李文康说什么......我都是不承认的......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