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双双：“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啰嗦......这不管那不管的......不就是想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吗？ 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害怕了......跟你说了痛痛快快的交代完这事儿就行了......”
    “整这一大堆......又是叫一帮男人来......又是报警的......有用吗？我问你有用吗？老天爷是长眼睛的......他看得真真的......干了坏事就是要有报应的......”
    王婆：“哎哟喂......姑娘我求你了......求你了......可千万不要再给我什么报应了......我受不住我受不了啊......我一个老人家......我就是老老实实给人家介绍个对象啊......你不要在折腾我了......”
    “我玩不过你行吧......我服你了......我服软了......再说了......刚才警察同志也已经答应我了......不会追究我的责任的......你们都是大人物......你们都是国家公职人员......可......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可不能骗我这一个老太婆呀......”
    其他三个媒婆眼见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了。
    这个时候也只好求饶服软了。
    “是啊是啊......姑娘......你们的三个条件我们都已经答应你们满足你们了......你们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可不要再来闹事了......我们这家小店可经不起你们这样闹事了......你们所有的恩恩怨怨你们就去找那个叫李文康的......是他干的......都不关我们的事了......”
    “警察同志......我们可真的是交代的干干净净的了......我们几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啊......我们就是给人家介绍个对象......赚一点介绍费而已......我们这家店真的是干干净净......一家小小婚姻介绍所......给我们一条生路走吧......”
    “是啊......你们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我们也不跟你们计较......也不要你们赔偿了......只求你们高抬贵手......别再跟我们搞事情了......我们真的是搞不过你们呀......该说的我们都说了......钱也退给你们了......道歉也已经到了......我们真的是都照你们说的做了......你们可要说话算话呀......”
    周队长：“行了行了，别再啰里啰嗦了，都闭嘴吧。”
    转过头问韦双双：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老街口15号？找那个叫李文康的？？？”
    韦双双：“好，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周队长留了个心眼，怕担心前脚刚走。
    王婆就打电话给李文康通通报信。
    于是便留下了两个警察在店里。
    门口的围观的群众也一个都还没散呢。
    周队长大声道：
    “好了好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再看热闹了......都顾着自己生意......去吧，别为了看热闹......生意都不做了......这也没什么事了......你们总不至于还要跟着我们到老街口15号去吧？行了行了散了吧......散了吧......别再聚众了......”
    围观的群众们意犹未尽。
    称他们的心其实还想看热闹。
    像这样的热闹比电影都精彩。
    电影那都是排练好的。
    但是街面上的事情，随时随地都有意外。
    就像今天这个事儿。
    原本只是别人上门来闹一闹。
    谁能想到到最后会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又是拿着棍子。
    又是叫来的警察。
    又来了十几个保安。
    这么大的阵仗。
    看着真叫人心潮澎湃。
    要不是老街口15号离这里还挺远的。
    真想跟过去再接着看下半节的热闹。
    韦双双见有警察跟着他们一起去。
    厂里的保安也用不着了。
    让卫队长带着他的兄弟们回去了。
    他和陈小苗以及周队长，去老街口15号。
    周队长走出店门口后，径直走到林向前的凯迪拉克车子旁。
    “林老板......给您报告一下......事情都已经摆平了......这家店的老板王婆可真是个难缠的老太婆......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嘴巴厉害的不得了......居然还叫她的男人带着棍子来闹事来了......”
    “整整4个男的......都手持棍子......不过幸好被您工厂的保安给制服了......后来我跟她周转了半天......这老太婆甚至还拿钱贿赂我......想要让我帮他说话......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呢？最后在我的威严之下......这老太婆总算是举手投降了......”
    “跟陈小苗道歉了......坑了陈小苗的1008块钱......也都如数还给陈小苗了......最后我们让他说出那男骗子的住址......她死活都不说......幸好我审问经验丰富......又经过一番周旋......总算是让她开了口......原来那个男骗子就住在老街口15号......林老板......我们现在立刻就杀到老街头15号......找那个叫李文康的......”
    周队长抢在韦双双前头，跟林向前报告这些事儿。
    自然是要邀功。
    通常像这种事情都不用他亲自出警的。
    今天他特地出警，就是想和林向前套套近乎。
    对自己将来的仕途有帮助。
    所以必须要把事情的难度说的大一些。
    事情的难度越是大。
    更显得自己出的力越是多。
    这么一来，让林向前欠自己的人情也越是大。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这些都是混社会的必备技能。
    林向前琢磨了一下：
    “等等，你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李文康。”
    周队长：“是的。”
    林向前：“这名字怎么听着感觉有那么一点点耳熟？”
    周队长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事情倒是要搞搞清楚。
    这可关系到一会儿到了老街口15号，自己的办事态度。
    如果人家和林向前有什么私交？
    那说起话来可就不能太难听。
    “林老板，是您家的哪个远房亲戚？还是您工厂的哪个家属吗？”
    林向前想了想摇摇头道：
    “倒是想不起来了，总感觉这名字在哪听过。”
    周队长想了想连忙说道：
    “林老板，您现在是黄原县的大名人，经常出席各种公众场合，或许有重名的。”
    林向前：“也许吧。”
    韦双双和陈小苗也走到林向前车子旁。
    韦双双：“老板都搞清楚了......钱也拿回来了......他妈的那该死的王婆真是块橡皮糖......赖皮筋赖的很......死活都不愿意说......还他妈报警了......幸好今天周队长亲自出马......”
    “这事儿还真是多亏了周队长的帮助......才办得这么顺利......骗小苗的那个男人住在老街口15号......咱们现在就杀过去找那男的算账吧......今天就把这个事情给他办办处理......”
    陈小苗：“老板谢谢你......我今天早上做的事情真的太傻了......我现在想想......后悔的不得了......我真的是被这个王婆给骗了......这家店真是一家黑店......”
    周队长：“你放心吧......小苗同志......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家店的......我们先把你的事情解决掉......等回过头来腾出手......我再好好治治这家店......一定不能让这样的黑中介横行霸道......欺骗老百姓......”
    林向前点点头道：
    “小苗你能想通了就好......这样吧......你们都上我的车......我们一起去老街口15号......我把事情都排开了......今天反正也没别的事儿......我倒要看看这个男骗子到底长得有多俊俏......能把小苗骗的团团转......”
    “周队长你也上我的车一起去吧......我车子上还能再坐4个人......你可以再带一个......”
    一听这话，周队长心头一乐，能有机会坐林向前的车子。
    那也是件光荣的事情啊。
    虽然派出所里有警车。
    但他是桑塔纳。
    桑塔纳怎么可以和凯迪拉克相比呢？
    车不车的倒也是。
    其次最主要这个是林向前的汽车。
    有幸能坐过林大老板汽车的人可不多的。
    今天可真是个好机会，幸好自己跑了这一趟。
    周队长：“好，李老板，听你的。”
    4个人上的车。
    林向前一脚油门，往老街口15号开过去。
    老街口15号虽然也属于黄原县。
    说起来也是在县城里。
    但是县城和县城也是不一样的。
    围绕着县政府的一大圈。
    还是比较繁荣发达的商场医院，学校，公园，菜市场什么都有。
    但是在黄原县的周边。
    还有不少类似贫民窟的地方。
    那里的房子比农村的房子还要破。
    农村的房子至少那都是砖头水泥之类的。
    结结实实搭建起来的。
    但是老街口那个地方，很多房子甚至就是拿木板雨棚之类的临时搭建。
    住在那里的人，虽说不是乞丐。
    但也和乞丐差不多了。
    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正式工作。
    或者老弱病残之类的。
    所以王婆说出老街口时，周队长才不相信。
    一个干婚托的，挣的就是快钱，容易的钱。
    谁会住在那样的地方。
    但王婆又说的肯定斩钉截铁。
    反正王婆还在他手上控制着。
    要是过去扑了个空，回去找王婆算账。
    林向前的凯迪拉克开到老街口的时候。
    就已经开不进去了。
    那个地方别说开汽车了，就是辆三轮车都不太容易开。
    地上面坑坑洼洼不说。
    路还特别的窄，旁边就是臭水沟。
    臭水沟旁边都是滑腻腻的青苔。
    有些死了的小猫小狗，就这么扔在臭水沟里。
    引得苍蝇蚊子臭虫，一阵一阵气味。
    难闻至极。
    有些小孩大小便就在外面解决。
    又是一阵臭气熏天的味道。
    韦双双皱着眉头，看着这一片居住地：
    “我的个妈呀......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脏不垃圾......恶心巴拉的......这咋住人呢？住在这里的人也太懒了吧......也不打扫打扫......哪怕就扫自家门前雪也行啊......也不至于把这个地方弄成这个鬼样子啊......都没地方下脚......”
    “我要住在里面......我得被臭的熏晕过去......这该死的王老太婆......骗我们的吧......哪个干婚托的会住在这么臭气熏天的地方啊......他干婚托挣的那些钱......都花哪儿去了？老太婆要是敢骗我......我一会儿杀过去......这回可不是扇巴掌这么简单了......妈的......不是在耍我吗？”
    周队长：“我也纳闷啊......他一说老街口我就觉得奇怪......这地方是外来民工临时住住的......本地人很少住在这......这老太婆要是真的张着嘴巴胡说八道......一会儿回去我也饶不了他......给他严办严办......”
    林向前：“他不是说老街口15号吗？来都来了......我们先找到15号去看看再说......”
    5个人踮着脚尖。
    小心翼翼的找15号在哪儿？
    乱七八糟的号码，并不按顺序。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才找到了15号。
    韦双双看看眼前这所房子。
    这倒是他们一路走过来，所有的房子里算是最正气的一所了。
    “哎呀，总算找到了，这房子和其他几个比起来倒还算是稍微整洁一点点，至少门前是干净的，没有那些个狗屎狗尿的恶心巴拉的东西。”
    正说着，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探出来一个鬼头鬼脑的小姑娘。
    小姑娘：“怎么这么多人呀？你们是谁呀？”
    林向前：“小朋友，你爸妈在家吗？”
    小姑娘：“在呀，我爸爸我妈妈都在家呀，你是找我爸爸？还是找我妈妈呀？你们是我爸爸的朋友？还是我妈妈的朋友呀？”
    林向前：“我们找你爸爸。”
    小姑娘：“那你们等一下，我去跟我爸爸说他的朋友来了。”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男人。
    相貌堂堂，英俊非凡，身材修长，五官俊朗。
    正是李文康本人。
    边开门边说道：
    “谁？？？谁找我呀？”
    待门打开。
    看到门前站着的人一个一眼扫过去。
    发现人群中有陈小苗之后。
    李文康顿时下得心里咯噔一声，脸色一变。
    韦双双指着李文康问陈小苗：
    “是这个男的吗？”
    陈小苗此刻心情五味杂陈。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为了这个男人投河自尽。
    当然也不完全是为了这个男人。
    也为了自己的命运和脸面。
    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自己没死成。
    这个男人又重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真是命运弄人。
    “就是他。”
    李文康吓得都结巴了：
    “陈小苗你们......你......你......你们......你们怎么......你们怎么......”
    这一下子，韦双双可算找到发泄的对象了。
    两步上前，先用脚抵在门口，破口大骂道：
    “李文康是吧？？叶凡是吧？？搞婚托是吧？诈骗是吧？骗我朋友的钱是吧？骗我朋友的感情是吧？你个该死的死骗子......总算让我们找到你的......你个混蛋......你个挨千刀的......天杀的......你个人渣......”
    “怎么样？吓坏了吧......没想到我们会找上门来吧......你这个王八蛋......把我朋友骗的团团转......耍了他整整两个月......在他面前演了两个月的戏......女孩子的感情好糊弄好骗吧......你和那该死的姓王的死老太婆狼狈为奸......骗了小苗的感情和钱......”
    “你以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想得美......老天爷有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你现在就要倒大霉了......我告诉你......别我不管你叫李文康......还是叫叶凡......你完蛋了......看到没有？我们是带着警察找上门来的......”
    “已经证据确凿了......你个搞婚托的死骗子......告诉你......那姓王的死老太婆......已经把什么事都招了......招的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你最好也老老实实的给我招......把骗我朋友的钱......全都给我吐出来......给我朋友赔礼道歉......要不然......警察立刻就带你进派出所......好好关你十年......你个死骗子......”
    听韦双双这么一说。
    李文康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自己住在这里的事儿肯定是王婆说出去的。
    要不然他们不可能找到这里。
    估计王婆那里出了什么岔子，被警察给盯上了。
    他和王婆里应外合搞婚托的事情。
    也让警察给知道了。
    这个陈小苗现在上门来算账了。
    完了完了，这事真是完了。
    这下事情可就大了。
    李文康还没开口说话呢。
    一旁刚才开门的小姑娘倒是急的对着韦双双又打又锤的，
    “坏蛋坏蛋......你是坏蛋......你不是我爸爸的朋友......你是坏蛋......你骗我......你还说是我爸爸的朋友......朋友怎么可以骂？我爸爸是王八蛋呢？你们都是坏蛋......全部都是坏蛋......”
    “你们走......你们滚出我家......不要在我家里......我讨厌你们......我不喜欢你们......你们给我滚蛋......快点快点给我走......不要进我的家......不要骂我爸爸......我爸爸是好爸爸......你们这些坏蛋......”
    一听这话，陈小苗心里一惊。
    没想到李文康已经结婚，而且还有个女儿。
    韦双双：“好啊......李文康......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恶唉......你要是单身搞好婚托......倒也能理解......你他妈的居然已经结婚了......你结婚不算数......你居然还有个女儿......你一个已婚的人你去骗人家未婚的小姑娘的感情......你这个人恶不恶心？”
    “你这个人混不混蛋......你简直可恶至极......坏到你这个人都已经没有了......你可真是渣男呀......渣男中的渣男......我的天哪......怎么会有这你这么坏的人......你想要钱......你靠自己的双手去挣啊......财富双手创啊......”
    “你倒好......去做骗子......还是做婚托......我的个妈呀......你这是坏出水了......你说你到底骗了多少良家少女的感情......你怎么能做这么缺德的事？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呀？”
    低头又对那小姑娘说道：
    “小朋友......姐姐可不是坏蛋......姐姐是好人......你爸爸才是坏蛋......你爸爸是骗子......你爸爸骗了姐姐的钱知道吗？他还骗了姐姐的感情......你爸爸骗了很多姐姐的感情......看到没有？今天警察叔叔过来......就是要抓你爸爸的......他要是没做坏事......警察叔叔怎么会过来呢？”
    小姑娘：“不是不是不是......你胡说你胡说......你说的每个字都是不对的......我爸爸是好人......我爸爸是好爸爸......他对我很好......对我妈妈也很好......如果没有我爸爸......我和我妈妈都已经要饿死了......”
    “我爸爸就是好人......你不要胡说八道......冤枉我爸爸......警察不可以抓我爸爸......你们抓走了我爸爸我和妈妈......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你们这些人都是坏人......赶快滚......滚滚滚......滚开我们家......我们家里不欢迎你们这些坏人......”
    李文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看到来的5个人里面有两个是警察，就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是搞大了。
    对方又是直接带着警察上门的。
    看来今天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把女儿拦在一旁说道：
    “小雪乖......让爸爸和叔叔阿姨们说话......你进屋去......放心吧......爸爸没事了......”
    小姑娘：“我不我不......爸爸你和我一起进屋......我们把门关上......我们再把门堵住......不要让他们进来......他们都是坏人......这些警察也是他们找来的坏警察......他们要把爸爸抓走......”
    “爸爸不能抓走......我们家里不能没有爸爸......没有了爸爸......爸爸是好爸爸......妈妈也是好妈妈......我们是快乐幸福的一家人......我们要在一起......爸爸不能走......”
    说完用力拉着李文康的大腿。
    屋里又传来一个女人有些虚弱的声音。
    文康，外面是谁呀？是谁来的呀？
    李文康转过头：
    “佳美，是，是我的几个朋友。”
    说完对陈小苗他们解释道：
    “里面是我老婆，陆佳美，她身体不太好，行动不便。”
    小雪边哭边说道：
    “妈妈......爸爸骗人......外面这些人不是他的好朋友......是坏蛋都是坏蛋......还有两个是警察叔叔......两个警察叔叔也是坏的......警察叔叔他们是来抓爸爸走的......他们都是坏人......”
    “我让他们走开......他们不愿意走开......妈妈怎么办呀？他们要把爸爸抓走......走了我们家里不能没有爸爸呀......我跟他们说爸爸是好爸爸是好人......他们不相信妈妈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屋子里传出陆佳美的声音：
    “小雪不要哭......那就请警察叔叔他们进来吧......”
    周队长上前说道：
    “李文康，我们了解到你和一庄婚托案有关，可以方便进去跟你了解一下情况吗？”
    李文康看这口气点点头道：
    “好吧，那你们进来吧。”
    5个人进了屋子。
    一共有三间屋。
    都是窄窄的小小的。
    收拾的倒也算干净整洁。
    就是光线很暗。
    李文康：“不好意思，我家里常年不开门窗，因为外面味道实在太重了。”
    陈小苗自从见到李文康之后。
    两个眼珠子就没离开过。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
    在一番大闹之后又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
    但是和自己想象的情况完全不同。
    之前每次和叶凡约会。
    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都风趣幽默，潇洒十足。
    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眉头紧簇，满脸忧愁的男人。
    而且他这个居住环境，也确实让自己大吃一惊。
    这么优秀，这么俊朗的一个男人。
    居然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四五岁大的女儿。
    陈小苗开口道：
    “你究竟叫叶凡还是叫李文康？”
    李文康知道事情瞒不过了。
    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叫李文康，对不起陈小苗，我骗了你。”
    陈小苗：“为什么骗我？”
    韦双双忍不住骂道：
    “对不起？？？你现在知道对不起了......早干嘛去了？告诉你晚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们都已经杀到你家里来了......你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服软了吧......骗我们小苗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对不起呢？”
    “你这种人就是墙头草两面倒......有好处的时候......什么礼仪廉耻都忘在脑后......只要能骗到钱......就连别人死活都不管不顾了......只顾自己的好处......现在西洋镜拆穿了......无路可逃......了你倒是装起可怜虫来了......”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同志干什么告诉你......你今天就算说一万声对不起......我们也不会原谅你......做的所有的坏事......我们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要跟你算账......首先......两个月的时间你就骗走了小苗......1000多块钱对不对？”
    “小苗给你买衣服买裤子......买皮鞋买皮包......你通通照说不误......你脸皮可真是厚啊......一个大男人家收女人这么多的礼物......还有小苗还给你买了一辆自行车......对不对？这辆自行车还是崭新的......我告诉你啊......不管是钱......衣服还是自行车......你通通给我一分不少的吐出来......想坑我们的钱......你想得美......”
    “实话告诉你......王婆那边坑了小苗的钱......已经一分不少的都吐出来了......轮到你了......赶紧的......把钱给我拿出来......自行车呢？停哪了？我哪怕当废铁卖了......我也不能便宜......你赶紧的赶紧的......别给我装可怜......”
    “没用......告诉你啊......一点用都没有......你这种人可恶至极......小苗当初傻被你给骗了......我们可不傻......今天来就是来跟你算账的......你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渣男......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谁知道一肚子的坏水......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给你这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