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在第十九天的时候，坚持不下去了。
    但是，在晚上听课的时候，在要结束的时候，唐曼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就像一下全通了一样，整个堵着的地方，一下通了一样。
    唐曼感觉到了，一种暗量一下就涌进来一样。
    那个男人，一下站起来，随后就软软的坐下。
    那个男人站起来的瞬间，宫兵一下就起来了。
    唐曼感觉一下通了。
    课结束了，所有的人都挤到了那个台阶的入口处，乱乱的。
    晚上的课就是这样，白天是善良的，晚上就成了恶人一样，骂着，甚至打起来。
    那个男人盘坐在那儿不动。
    唐曼总是等到人走完了，才会走。
    唐曼站在那个人的身边，看着那个男人。
    宫兵跟得近，大概知道这个人的危险了。
    宫兵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但是，他能感觉到什么人是危险的，那是一种能力，能感觉到，用什么方法，方式不清楚。
    唐曼蹲下了。
    “你没事吧？”
    这个人睁开眼睛，把唐曼吓得一大叫一声，跳到一边，那宫兵反应是太快了，短刀，一下就插到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竟然站起来了，把短刀拔出来，扔到一边，血流下来了。
    “我的能量被你弄过去了，如果没有，这一刀，根本就没事，瞬间就恢复了，唐曼，你选择是错误的，因为我在为下九层的，几千灵和魂在努力，让他们自由，转世转生。”
    这个男人捂着刀口，慢慢倒下去了。
    唐曼愣住了。
    “你还看什么，救人。”
    “右倾，这不是好人。”
    “救人。”
    “右倾，救不了，这短刀不是普通的，一刀下去，没有救。”
    唐曼沉默了。
    有几个人过来了，把人蒙上白布，抬走了。
    唐曼回去，坐在那儿喝酒。
    这个人说，唐曼选择错了，这个人是为了下九层灵和魂的解放。
    唐曼选择错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团长在控制着下九层，不让下九层的灵和魂解放出来，转生转世去。
    唐曼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但是并没有想明白。
    就现在看来，鲐背假死入棺，离开鬼市，似乎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唐曼在二十天后，让开的。
    她回去，在宅子里呆了三天，想事情。
    老恩，来电话，唐曼去了古玩城。
    老恩在喝茶。
    “鲐背怎么样？”
    “死了。”
    “你……”
    “我尽力了。”
    唐曼沉默了。
    “你不用想那么多，要死的总是会死的，不死的，总也死不了，不用害怕死亡，死亡是一件好事儿。”
    “好，那个人……”
    唐曼说发生的事情。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这个人死了，会有另一个人替代的，那画中是七个人，死了一个，虚的就会变成实的，六个人中，会是谁不知道。”
    “那个人是真实的，其它的六个就是暗量形成的。”
    “对，但是那个人死了，转换成实人，和我们现在的人没有区别。”
    “这个死的时候说，我选择是错误的，他为下九层的灵和魂，在努力。”
    “也许是，也许不是。”
    “老恩，你和我说实话，我听得谎话太多了，我到质疑我自己了。”
    “不用，凭心而感，有一些事情，我是真的没弄明白，所以我也不敢妄言。”
    唐曼不追问了，也明白了，看来所有的事情，真的就不能断定是怎么回来。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就走街。
    这个世界原本是美好的，只因利来利往的，才会有事情发生。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唐曼就进了鬼市，找团长。
    团长十分钟才来，空空的声音，让唐曼不舒服。
    “团长，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我一直在努力。”
    “你努力了，没有成果，那就是无效的，不如，不努力。”
    “我知道，你会嘲笑我的，不急，谁能吃上饺子，那都不一定。”
    唐曼听这话这么熟悉呢？似乎谁说过。
    唐曼的记忆力非常的好，竟然也是想不起来了。
    “是呀，鲐背死了，你失去了左膀。”
    “我不怕，还有右臂，我这个人想得开，看得开。”
    “你挺没有意思的，从来不敢露面。”
    “这是鬼律规矩的，鬼市存在千年，没有团长露过面的。”
    “那内律的事情，你怎么和我解释？”
    “我有必要和你解释吗？我的右倾，你应该尊重我。”
    “那你得做出来，让要尊重的事情。”
    “我是掌管鬼市的，我说让谁死，谁就死，你也同样，别看你掌握着唐妆，妆气来支撑着鬼市，你死了，鬼市没有妆气，也会有其它的方法存在。”
    “哟，那你抓紧了，这回我上的妆，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没有想到团长会这样。
    唐曼天黑后，去沈长，去了三叔沈元那儿。
    三叔沈元在喝酒，有醉意了。
    “三叔。”
    “嗯。”
    “沈媛呢？”
    “一会儿就过来了，你来，她必来。”
    果然是，沈媛没过十分钟就到了。
    沈媛进来，坐下。
    “唐小姐，你好。”
    “沈大小姐，不对，不能这么叫，我真不知道叫你什么好。”
    “我变实了，我得感觉你杀掉了那个人，让我成了实在的人。”
    “那也是假的。”
    “暗量是无限的，不要忘记，你上妆妆，救过一个女孩子，用的就是暗量，暗量是无限的，人类的发展，必然性，人死不一定就真的死了。”
    “那你下一步要做的是什么？”
    “你帮我，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下九层的灵和魂解放。”
    “可是我知道，你们有卖灵，卖魂，让一些人活得更久。”
    “每一个运行的地方，都是要钱的，卖的魂，或者是灵，那也是有选择的，向善。”
    “做恶下，说善？”
    沈媛笑了一下。
    “为了更多灵和魂，就需要有牺牲，这点你是懂的。”
    “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么多，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安静的和三叔喝点酒，你不用紧张。”
    “我很紧张，因为你的暗量已经是达到了可怕的程度了。”
    “我不会轻易动的。”
    “那就好，等你看明白了，再动。”
    “下九层现在暗量已经是占了上风了，完全可以让那些灵和魂转生转世的。”
    “你想得简单了，你也把鬼市的团长看得简单了，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下风。”
    唐曼摇头。
    “我不想再听什么了。”
    “唐小姐，慢用，一会儿再送过来几个菜。”
    沈媛离开了，唐曼没问三叔沈元，有一些问题是很难回答的，现在三叔沈元，也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