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狄仁杰没有派人给徐振送去消息,徐振在处理九思杀妻案时会采取完全不同的策略。他会首先下令将涉案人员收监,确保案件的所有相关细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之后,他会按照既定的程序,一步一步地审理此案。
徐振站起身来,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府衙之中:“升堂!”随着他的命令,府衙开始审理这起备受瞩目的九思杀妻案。
衙门门口,熙熙攘攘的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有人兴奋地说道:“这九思杀妻案可不多见,咱们去凑凑热闹吧!”然而,旁边的人轻蔑地回应:“你能凑进去吗?上大堂的都是年岁已高的老者,或者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你算个什么呢?”
确实,即便是公开审理案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衙门的。首要的是犯罪嫌疑人周边年岁已高的人,他们生活经验丰富,对人情世故有深刻理解。在这个年代,活得长久本身就是一种资本,而且往往这样的人更加注重名誉和体面。
此外,衙门也会邀请当地有声望的读书人前来旁听。他们不仅可以帮助理解案件中的复杂问题,也能通过他们的观察和评价来确保案件的公正审理。
衙门口前,衙役们严格地进行身份核实,确保只有符合规定的人才能进入衙门。在这样一个庄重而严肃的环境中,徐振将展开他的调查工作,试图找出九思杀妻案背后的真相。
“大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狄春挤上前来,一脸喜悦地报告,“事情已经办妥了!”
狄仁杰微微点头,神色间流露出淡淡的满意:“很好,走,咱们进去。”
随后,三人朝着目的地前行。
狄春走在最前头,来到负责查验的衙役身边,递出一个腰牌。那腰牌金光闪闪,衙役头目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毕恭毕敬地放行,还为狄仁杰等人让出一条通道。
等狄仁杰等人通过,衙役头目又迅速拉过一名同僚,低声交代几句。那名衙役如同风一样迅速离去,应该是去禀报即将到来的重要人物。
大堂的两侧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有几位胡子花白的长者,显然地位不凡,还被特别安排了座位。
狄春看着狄仁杰,提议道:“老爷,此处为尊长们特设的座位,小的这就去为您安排个座位,让您休息片刻。”
狄仁杰摇摇头,环顾四周:“不必了,尚未老迈,站立听讲亦是不错。”他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最终选择随意地挨着几名书生模样的人,站在一旁。
一群书生正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位激动的男子声音响起:“为何不让我进去,九思是我亲弟弟,从小最是老实勤快,怎么可能杀人?我要进去听听老爷怎么审,既是公审,怎不许家人旁听?”
紧接着,衙役的声音也随之传来,“说不让你进,就不让你进。快出去出去,回家等消息!”男子声音似乎带着无比的愤怒与不解:“看看,这官府衙门,一个衙役就能如此霸道!”
李元芳面露不悦之色,他站出来开口道:“这衙门里,一个衙役,竟然就能决定百姓的进出之权?若无明确缘由不让进也说得过去,可他仅仅以‘不让进’这三个字就将百姓拒之门外,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此时狄仁杰站对狄春说道:“让他进来吧。”狄春点头示意理解,随即转身朝门口走去,只见门口那位激动的男子随后跟进衙门。
肃静之声回荡在大堂之上,顷刻间,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威严。突然间,一位武官带着刀大步跨上堂来,他的目光如炬,威严地环视一周,仿佛连空气都在他的注视下凝固,肃静之声更是响彻云霄。
随着他的大喝一声“升堂!”整个大堂顿时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人们的目光聚焦在堂中的这位武官身上,他的形象在众人心中的形象越发高大起来。
紧接着,两队衙役从大堂两侧出现,他们穿着红黑皂衣,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手中的水火棍犹如擂鼓的金槌,轰然落下,伴随着他们口中高呼的“威武!”声音震撼人心。
又是一声高喊,“知府大人到!”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只见徐振的身影缓缓出现。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透露出威严的气息,面容肃穆。
此时的大堂之上,没有功名的百姓纷纷叩首,他们的动作充满了敬畏和尊重。而那些读书人打扮的士子们,则是以抱拳躬身的方式行礼,他们虽然心中敬畏,但也要保持读书人的风骨。
徐振缓步走进大堂,身上流露出的威严气势瞬间弥漫整个空间。他的目光如炬,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狄仁杰身上。狄仁杰接收到目光后,缓缓点头以表示领会,随后也对徐振投去一抹深邃的眼神。
接着,徐振走到几位年迈的长者面前。他双手轻扶,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尊敬:“老人家请起,不必过于拘礼。”他的动作和言语间流露出对长者的敬重,仿佛是在提醒众人,即使身处纷争之中,也不能忘记对长辈的敬意。
随后,徐振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堂上的几位读书人身上。他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尔等何人?”
学子们闻言,纷纷抬头看向徐振,其中一人恭敬地回答道:“学生等皆是书院学子。案发之时,恰好在案发现场附近的茶楼品茶论道,听闻大人在此堂审此案,我等便冒昧前来。”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又流露出对知识分子的好奇和正义感。他们虽然身在学府苦读,但也愿意关注时事,寻找机会参与社会事务。
徐振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审视与疑惑:“尔等既是书院学子,理应于学府之中刻苦攻读,为何此时出来喝茶?”他的声音虽然略显严厉,但并非责备之意。
学子们听得此言,知道这是大人的教诲和提醒,于是再次鞠躬行礼,谦逊地回答:“大人教训得是,我等定当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