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小声嘀咕了句“节目能有那好看!”不过还是老实坐着等。
傅瑾羽见人听话松口气,以后这些地方还真不能带人来了。
还好这时表演也开始了,青芜本没抱太大希望,只没想到竟是杂技和变魔术,咳,但看过大场面的,这有些入不了眼,转头还想看窗外!
傅瑾羽现在悔不当初,起身直接坐人身边,挡住人视线“夫人,想看男人,看瑾也一样!”
那哪能一样,看外面那是眼睛白嫖,还可以看到限制级的!
青芜站起身想去外面,就被人拉住手腕“夫人,瑾突然想起还有事,这便回吧!”
这么拙劣的借口,青芜岂会不知道,这人就是不想让自己看,“你等会儿,等我看完再说!”说完从人手里挣脱。
傅瑾羽被人这么对待,不见生气反而眉目流转了下。
“夫人这么想看,瑾和你一起!”
要是和艳林或敖云一起看,还能讨论一下,可这和男人一起看就有点不是那味了!
青芜看了眼,没有新的战况收回目光道:“那算了,不看了,回吧!”
两人又坐进回去的马车里,傅瑾羽瞧人一声不吭,出声询问“夫人是觉瑾扫兴了?”
“没有!”虽这么说,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
傅瑾羽握上人手“别气了,下次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青芜被人这么一哄,惊觉自己竟对人使了小性子!赶紧把人手甩开,这掩耳盗铃也要维持不下去了。
傅瑾羽突然被人甩开,不免还是滞了下,自己向人迈的脚步还不够吗?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
青芜见人沉郁,心里也不好受,嘴张了张终是什么也没说。
两人沉默回了房间,各自梳洗好睡下,一夜无话。
翌日,青芜想去原来住的客栈看看季白他们到了没有,按理该差不多了。
青芜穿了件鸦青色的衣裙,这是最不起眼了,叫上院中一侍从陪自己一起去。两人刚出院门,就看到傅瑾羽背站在院门外。
青芜现在再看到人,心里生出不自在,觉得自己真是言行不一,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行为上更是另一套。
青芜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就想快点远离见到季白,有了季白陪伴分散自己注意力就不用多纠结了。
傅瑾羽转身没什么情绪询问:“夫人,要去哪?”
青芜眼睫垂下,避开人目光“去外面有点事!”说完便和人擦肩而过。
傅瑾羽在人快走到身后时,似有所觉询问:“夫人,就这么想从瑾身边离开?相处三日不满便厌烦了吗?”
青芜脚步顿了下,眉头揪紧,只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去客栈看看人到了没有!”便快步离开。
傅瑾羽见人避而不谈,自己也松口气,不是厌烦便好!转身远远坠在人身后。
青芜到客栈打探无果,出来在街道上竟看到无耻男人手下,立即眼睛充血,悄悄跟在人身后,见人去了药铺抓完药便回了最大的客栈。
青芜盯着客栈看了好一会,退回,打听了铁铺位置,买了三把匕首便回到宅中,关上房门捣鼓。
接连两天,青芜都往外跑,每次装扮都不同,这一日,青芜取下面具仔细贴身收好,接着把自己打扮的格外漂亮,专门给指甲做了装饰。
虽已有五个多月身孕,但肚子却不是很显,穿上石榴红的衣裙还是那么让人神往,最后外面罩上黑色斗篷掩住光华。
开门招呼这两日都跟着自己的侍从出门。
傅瑾羽从转角出来,看人离去的背影,询问已经回来的石墨道:“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妥当!”
“确保万无一失!”
“是!”
客栈里,耶律灏已经能够坐起,然一直引以为傲的雄伟却起不来了,此时正暴躁的扔了茶盏,怒吼道:“人还没找到?”
屋里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道:“兄弟们在林子里翻遍了,没有找到,只在一破旧的茅屋发现有人停留的痕迹,想来那个女人曾经去过!”
“一个女儿还怀着孕,冰天雪地,必然跑不远,继续给我搜!”
“是!”说完转身离去。
耶律灏继续发问:“今天找的女人怎么还没来?”
剩下的男人道:“属下出去看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缓缓露出一道纤弱的黑色身影。
耶律灏只瞧一眼,烦躁情绪便不在,挥手让属下出去。
女子走进房间,抬手把房门合上,发出轻微的“嘭”声,轻移莲步走近情不自禁站起来的人身前。
女子凑近耶律灏上下扫了一眼,眼眸流转对上欣喜若狂的眼睛,娇柔出声“你一直在找我吗?”
耶律灏没想到女人亲自来找自己,虽知有异,但还是忍不住想把人抱怀里,却被女人轻巧躲开了。
不见恼更有兴致询问:“美人,这是想玩欲擒故纵?”
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的青芜,缓缓道:“急什么?我即已来,便不会轻易离开,有的是时间。”边说边开始绕着耶律灏转圈,像是检验货品一样。
耶律灏见人终于发现自己的好了,很大方站直身体,挺起胸膛让人看个够,在人站定时很自信询问:“美人,觉得如何?”
青芜眼睛显出不以为然,瞅了眼人身上衣服,像是没看明白。
耶律灏露出邪笑,“美人,你可真浪荡!”虽如此说,开始解衣服,看人眼睛一直粘着自己手上动作,内心得到极大满足,很快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
青芜瞧人身上大大小小伤被纱布遮掩,又很不满意的看了眼纱布。
“美人,你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哈哈哈”笑完,又解下纱布,露出已经结痂的大小伤口。
青芜视线扫过右腹还有鲜血渗出的伤口便转向男人胸膛,上前凑近几分魅惑道:“还真是伟岸!”葱指就要按上男人肩膀上伤口,却被耶律灏一把抓住手腕。
耶律灏目光落在修剪光滑圆润的指甲上,上面贴了亮片显得极为漂亮,勾唇松了手。
青芜像是没发现男人一闪而过的警惕眼神一样,继续伸指按向伤口。
耶律灏只觉被美人碰过的地方带的全身痛麻,几天都没抬头的兄弟跟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