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搂上美人腰,扯下兜帽露出小脸来,眼睛贪婪的盯着美人,呼吸急促地吐露心声“心肝,你可知自从见了你,我可是日夜想着你!”
青芜内心只觉恶心,面上轻扯一丝笑意,继续按向另一处大点的伤口,把人推开,语气轻漫“我不喜欢太主动的男人,乖乖站着别动!”
耶律灏被人按疼伤口,额上渗出点汗,一把抓住使坏的小手,“美人,要是按坏了,你可享受不到快乐了!”
青芜抽手,没抽动,面上泛出恼怒,脸色跟着也红上几分。
耶律灏看美人脸生动非常,有别之前被自己疼爱时毫无所觉的样子,更喜欢了,忍不住亲了下小手,就被人扇了一耳光!
青芜趁人愣神把手缩回,在人开口前道:“我说我不喜欢太主动的男人,你没听到吗?这是给你小小惩罚!”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还从没有被人扇过脸,本很生气的耶律灏看到人笑靥如花,火气立时消了,就当是调情好了。
这样一想,只觉欲火直冲,自己的武器抬头,也跟着露出笑意询问:“美人想怎么玩,灏都能满足你!”
青芜停下笑意,指尖又在大小伤口上戳,“哦?不后悔?”看到皮肤出了更多汗也不停。
耶律灏忍着痛道:“有美人作陪,怎会后悔!”不管人此次前来什么目的,此时心间高兴的很,美人还是很喜欢他身体的。
青芜这时却收了手,耶律灏竟不满意人停下,出声道:“怎么,这么快就玩够了?”
青芜笑了下,“怎会,这不刚开始嘛!”边说边换了一只手,在伤的最重地方按压,见人冒出更多汗,激道:“这就不行了?”
耶律灏忍住想把人手甩掉冲动“怎,会,说要陪你玩,自不会食言!”眼睛带了丝宠溺看着面前女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青芜低眸掩盖眼中的厌恶,手上一个用力四根指尖陡然插进伤口里,下一刻人被甩开,后退好几步。
耶律灏捂住重新撕开的伤口,“呵”笑出声,即使恼怒也不忘占人便宜“美人,真是心狠,灏被玩坏了,怎么满足你!”
青芜抬眸,看男人指缝冒出血,渐渐转黑,露出笑意道:“你不行了,这不是还有我!”边说边上前,轻拂男人下巴阻止人低头。
耶律灏冒出更多汗水,身体开始发软,然下巴上的小手挠的心口发痒,低头又想亲人指尖,却被躲开了,目光便落在饱满润泽的樱色唇上,喉结上下滑动。
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流血更多,脚下后退数步,软坐到身后床上。
青芜见人如此缓缓勾起红唇,神情竟有些邪魅。
耶律灏自发现不对之处,看到伤处黑血有什么不明白的,也缓缓露出邪笑“小野猫,你还是那么阴毒!”
青芜“哼”笑了声“阴毒?对你还太仁慈了!”说完甩出同样沾了毒的匕首扎向男人胸口,男人避开要害,匕首扎进胳膊。
青芜见又得手了,男人勾头虚软的坐床边,不再掩饰,上前掐住男人脖子,凶狠道:“说,我丈夫尸身在哪?”
耶律灏呕了一口黑血,转头看人充血的眼睛,缓缓勾唇“呵,你杀了我,你也不会知道尸身在哪!”
脖子传来痛感,耶律灏知道人真的会杀了自己,这时竟不合时宜的羡慕那男人能得到人的爱。
不甘心把人贴近的身体抱怀里,自己哪里不如人?
青芜见死男人死性不改,拔了男人胳膊上匕首,就要扎人心口,匕首却被男人一掌拍飞,“当啷”掉地上。
就在同时青芜拔出第二把匕首,在男人露出戏耍表情时精准扎人心口上。
耶律灏发现时已晚,就要一掌把人拍飞,只最后一刻收了力。
青芜被人拍退就要摔地上时就被人接住,闻到松香味,立即安心。
傅瑾羽把人抱稳,就见青芜捂住心口,急声询问:“青青,可有大碍?”
青芜只觉气血翻涌,自己准备那么多竟都杀不了死男人。“我没事,不必担心!”
耶律灏此时已经拔出胸口匕首,服下丹药,见两人抱一起,握紧手中武器气愤道:“浪荡女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边说边吐血。
青芜见死男人吐血又高兴了,“一开始不就告诉你,你只能做十八房小侍嘛!”见男人神情更凶狠,又高兴几分。
傅瑾羽已经知道人受苦都是眼前男人造成的,手中剑一个剑花就向男人刺去。
青芜只来及叫一声“小心!”又要看两男人打架,顿时觉得这无耻男人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每次都能蹦跶!
耶律灏就算身体再好也不是铁打的,接二连三受伤失血,这次又被人下毒插胸膛,很快便不敌。
房间霹雳乓啷响,屋外男人手下却一个也没进来,想来是被傅瑾羽带来的人缠住了,现在见无耻男人速度慢下来,又中两剑,显出颓势,提起的心放下不少。
耶律灏知道自己不敌,边打边转头道:“你不是想知道尸身在哪吗?你让他住手,我就告诉你!”
傅瑾羽看男人邪肆的表情“青青,这男人话不可信!”
青芜对这男人本就一点信任都无,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会让人停手,便回一句:“这男人留一口气就成!把他给废了!”
耶律灏听了此话,心里一堵,口不择言“浪荡女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可有过好几夜,你竟如此狠毒!”
此话一出,傅瑾羽的剑更快了,耶律灏此时狼狈的很,然越如此越想让两人都不好过,继续嘴欠“你的身子我可是摸了无数遍,小嘴更是夜夜承欢!”
傅瑾羽这时怒气攀升又担心的看一眼青芜,叫了声“青青!”发现人没什么表情站那里,一时分神就要被人从剑下逃走。
只没想到男人不过跑出两步,突然趴倒在地,右后心扎了把匕首,赶紧上前用剑抵住男人脖子。
青芜缓步走到耶律灏身边,慢慢蹲下身,对上男人震惊眼神,“怎么,很难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