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青芜不认,捏着拳头捶,“哪次没依你!”
幽顺势扯青芜进怀,机不可失提出要求,“那今晚我们试试一百零八式,成不成?”
得了意外收获,即使下巴被咬,凤眸也是微弯、犬齿全露,故意逗趣,“妻主现在想也行!”
“我没有!”
两人正调情,被一句“妻主没有什么?”
乍然听到这声,让青芜一喜,“秦时!”
刻意梳洗一番的秦时,看着俊俏不凡,眼里没旁人激动上前不管不顾就要拥吻。
劲敌刚走,这兵马司后脚便到捡了个现成!诠释什么叫做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看的幽咬牙切齿!
刚哄好的飞醋还在,青芜忙盖住二货嘴,“让我瞧瞧瘦了没有!”
久不见被拒绝,秦时一颗心受挫,听了此言立刻欢欢喜喜转个圈,“皇上,我是不是愈发俊美了?”
“嗯,瞧着更精神了!”说完瞥见明显不高兴的幽,伸出尾指勾住轻摇。
幽立刻攥紧小手,凤眸重新亮起。
……
秦时的回归,带来原始燃料。能源解决,青芜的计划又进了一大步。
这之后一下朝青芜便和幽、季白等人讨论如何制作发动机,以及其他配件,忙得不可开交,不知不觉临盆。
又得了一小子,让青芜遗憾不是闺女,傅睿司抱着儿子喜不自胜,凑近给青芜瞧。
“我们儿子眼睛像妻主,鼻子嘴像我,以后定是个俊小子,不愁找个好妻主!”
刚出生就愁上嫁人,青芜感叹,这失了调和的朝代什么时候是个头。
日子匆匆过,孩子满月,憋了许久不曾近身的几人各显神通讨好。
青芜顿觉分身乏术,不知该选谁,就在这时候,辰渊和姬无霜回来了。
青芜瞬间什么也不想,一头扎辰渊怀里,声声唤“夫郎,夫郎,我好想你!”
辰渊顺着青芜后背,亲吻发髻哄劝,“妻主乖,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
嘤嘤哭泣这才转小,抬起盈盈媚眼,隔着水光像是确认是不是真话。
梨花带雨的小脸深深刺痛了辰渊的心,一一吻去泪水,想要保证就被软唇贴上,小舌伸了过来,积压的欲火立时燎原。
“夫郎~”
成熟待摘的身子长出花,为挚爱绽放!
……
自从辰渊回来,一切被安排的井井有条,青芜除了早朝,就是每天吃喝玩耍逗逗孩子,夜间一刻不离辰渊,仿佛眼里只有这一人。
时间一久,几人嘴上不说,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这日是小年,用完膳,青芜有点心不在焉,辰渊将青芜怀里的孩子转移给傅睿司,“妻主放心,一定能赶上回来过年!”
没说谁,几人却心知肚明,提起的心突然就落下,不该怀疑对自己的感情才是。
除夕夜,烟花燃尽,宫宴已散,宫门迟迟未落钥,薛二被吩咐在此等候,左等右等终于远远瞧见一辆气派双驾马车驶来,面色一喜立刻吩咐,“快卸门槛,迎皇夫马车入宫!”
转眼两年多不见,昔日风流艳郎,光彩依旧,气质里多了岁月沉淀,愈发让人移不开眼。
青芜见到此人,心疼又心伤,“夫郎!”
“妻主!”桃花眼一如既往见到爱妻灼灼。
两人相拥,好一番互诉衷肠,其他人见此很有眼色避开。
“如今国库充盈,夫郎以后无需再出远门。”
娇妻在怀,想了数个日夜,碍眼的都走了,唇就没离开小脸,吻了又吻。
“这次瑾打通了关卡,只要再走两趟,以后出去不会这么久!”
这是还要常外出?青芜刚想说服就被抱进内室。
“妻主,有事以后再谈,瑾想你的很!”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压向青芜。
不到床边,只剩小衣挂在高耸上颤颤巍巍,迎来无尽爱怜……
过山车一样的颠簸,让青芜不适哼出声,“夫郎,慢点!”
“妻主更诱人了,瑾控制不住!”
很快不适被快感取代,小脸露出欢愉之色,傅瑾羽察觉欣喜,这是可以承受更多。
一夜放纵,早上青芜除了惫懒些没有任何不适,激得傅瑾羽又折腾许久。
大年初二,被大雪耽搁行程的乌格也回到皇宫,一家人第一次齐整团聚。
历代冰冷的宫墙内,时时传出女子和孩童的无忧欢笑声,一切是那么美好。
阳春三月,女皇又传出喜讯,与之一起的,发动机终于有了雏形,效能虽不高,却是现在技术能达到的极限。
“妻主,接下来是不是要修路?”借口要秘密研究三个月的季白刚出关就献上大礼,捏着小手放唇边温声询问。
“嗯,两大难题解决是该开始,响应去边境的百姓想来也是盼着早日回乡。”
“乌格走时曾言,一切按妻主计划进行,人心稳定,生活的不错,妻主不用忧心!”
青芜刚点头,腰间一紧,对上旋涡般的笑眸,脸立时如樱花,“那,那个夫郎最近辛苦,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两孩子!”
优越的鼻骨低下轻蹭,“孩子有人照顾,好的很!”
青芜太明白这暗示什么意思,不是不愿,而是不知这次又要提出什么要求,难免想逃。
果然,下面一句“妻主,要给季白什么奖赏?”
青芜只能硬着头皮接,“夫,夫郎想要什么?”
“季白家族重见天日且日渐繁荣,自身也算事业有成,现在又是有妻有子,已别无他求!”
青芜暗松口气。
“这些都是有了姑娘以后才拥有!”
一声“姑娘”旧称让青芜想起当初悸动时刻,一颗心怦怦跳,“季白!”
两唇相接温存许久,“遇见姑娘是季白最大之幸!”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