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初手段狠厉,做事雷厉风行,也极具智慧。
所以国家在他的管理下越发繁荣昌盛。
收复的边地一个接一个。
而夏枝就美美做皇后,胡作非为,做他一人后宫的皇后,恃宠而骄。
三年后,大臣们坐不住了,开始催着裴尚初纳妃。
夏枝不高兴了。
“夫君,不许。”
他嘟着唇瓣,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裴尚初瞧着就喜欢,在上面嘬了一口。
“朕不纳。有你这般绝色,朕的眼里哪还容得下别人?”
夏枝回眸,“陛下这是在怨我?”
“怎会?”裴尚初眼神何其无辜。
“哼,你就有。”
小东西,倒是学聪明了不少,现在可一点都不好糊弄。
就连……那事也是。
每次都要哄好久。
“为夫只要你一个,我发誓。”
夏枝觉得好笑,“你一会儿一个朕,一会儿一个为夫,一会儿又说‘我’,真是捉摸不透你。”
裴尚初握着夏枝的手落到唇边,轻吻,“我既是自己,又是这天下的皇帝,但我更是你的夫君。”
这小子,嘴甜的很。
而后,凡是劝诫他纳妃的文牒,都被他烧了。
有的甚至被夏枝当成绘画本,画好了,裴尚初恩赐一般,还给那些写文牒的人。
而后得意洋洋道:“朕的皇后才艺过人,画工传神啊。”
大臣们瞧着自己手中,那看不出猫狗的画,一时语塞。
而后,他们才知道夏枝画的是猪。
他在骂这些大臣们,猪一样的队友。
还在他们写的纳妃的字眼上画了粑粑,意思是依托答辩。
裴尚初大手一挥,“赏!皇后甚得朕心意,重重有赏。”
赏夏枝晚上吃的好,夜夜没烦恼,天天不重样,样样不一样。
夏枝:“……”
而后两年间,裴尚初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还将心思一门放在另一个人身上。
夏枝气闷,这是对他没兴趣了?
夏枝一气之下偷跑出宫,只是钻狗洞时被抓了个正着。
“朕怎么不知,皇后有这癖好啊?”
屁股被拍的duang一下,身后笑声回荡。
夏枝决定冷暴力他,所以就不跟他说话,一直撅着屁股对着他。
只是半晌后,背后蓦地一沉,“怎得?皇后想朕在这里……”
“不不不。”
夏枝紧忙扭动着小屁股,想从洞中出来,却发现怎么也出不来。
急的他一阵阴暗爬行。
裴尚初失笑,“小笨蛋。”
大手一横,“呜哇!”
直接将小猪咪从洞中捞了出来。
盯着那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心虚的眸子,他就气急反笑。
“小东西还学会逃跑了,信不信朕打断你的腿啊?”
他故作威胁,不想小东西头一撇,开始啪嗒啪嗒掉起了泪珠子。
惹得他一阵惊慌,上一秒还风光的人,下一秒落魄连连。
“哭,哭什么?莫哭莫哭,我不是要凶你。”
夏枝气闷,一头扎进他怀中,不想理人。
“分明是你,不理我。
已经好久……好久没……”
他哼一声不说话了。
裴尚初却领悟了。
“皇后想朕*你。”
“!!”夏枝瞳孔地震,惊恐的捂住他的嘴。
“不是!”脸蛋红的似是要滴血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了,你喜欢上别人了。”
“谁啊?”
“就,就那个你捡回来的人。”
瞧着吃醋的小模样,裴尚初喜欢的呀。
他的妻子吃醋了呢。
“他还是个孩子。”
夏枝一惊,“你,你还喜欢孩子!”
恋童癖!
“不是……”裴尚初一时语塞,无奈的点了点那不开窍的小脑袋,“一天天的乱想什么。”
他给人解释好一通。也知道是自己让猫崽儿没了安全感。
只是,这解释解释,就解释到了床上。
夏枝:“……”
两年后,裴尚初退位,而继承人,正是夏枝口中,那个被裴尚初带回来的孩子。
裴尚初早早发现他的天资,所以倾尽所有,教导他如何当好一个皇帝,一如当初教育小皇帝一样。
只是,这孩子跟他不同,这孩子十分上进,也很可靠。
裴尚初撒手不管了,带着夏枝去游山玩水,他不愿他的妻子一辈子困在这宫中,也不愿自己在一生操劳中度过,错过了和夏枝的美好时光。
走前,夏枝恨不得将家底都背上。
裴尚初一笑,点了点猫崽儿的鼻尖,“少不了你吃的。”
那还有喝的、穿的呢?
夏枝是怕,以他这败家的程度,裴尚初不当皇帝,会被搞破产。
只是,他多虑了,裴尚初像会魔术一样,有源源不断花不完的银两。
而朝堂上,皇帝扶额,面漏疲惫,“这个月的银钱给先皇送去了吗?”
“回陛下,送了送了,比上个月还多送了一倍呢。”
他回想起,那时他被裴尚初捡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朕现在养着你,你以后得养朕,还有朕的皇后。”
好好好,他年少轻狂,答应的那叫一个爽快啊。
不过,这些钱,他倒是也给的起。
而后,夏枝和裴尚初的一生极其顺遂,平安喜乐,万事无忧。
国家也被那小孩儿治理的很好,天下太平。
街坊邻居,十分羡慕夏枝,即使五六十岁了,他撒娇着要吃糖,总有那一双手,会为他捧来满兜的糖果。
这一世,夏枝先离去的。
他体弱,却一直被裴尚初娇养的很好,活到了七十二岁,在古代,何其长寿。
而裴尚初写了最后一封信,绑在飞鸽腿上,才抱着夏枝安详离去。
那信上写着:将我和妻子同葬。
而来送葬的人,是那孩子的大儿子,如今也是新皇了。
那孩子也在不久前离世了。
完.
谁懂啊老铁们,被关小黑屋了,我真烦死了。我要和这世界拼了,我要创死全世界。我阴暗爬行,扭曲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