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怜香惜玉别人,看他是活够了!
胖老虎身子,一哆嗦,肉颤巍巍的。
如果胖是一种富态,那它真是富得流油。
[嘿嘿。]小系统讨好笑笑,试图转移话题,[不过还是宿主你聪明,居然拿鸡血骗那女人,这招真损啊不是……]
[真真真,真机智啊!]
夏枝落下半举的拳头,回忆起那天取血的经过。
他背过身,敞开了衣服。
眸子一转,当即来了主意,从系统那儿兑换了动物血浆。
直到将瓶子给杜忆欢时,他的胸膛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伤口,更别提血了。
而他做作的胡乱擦拭的血,也是他故意漏出来的鸡血。
而那伤口,是在他吃下发热药后,才吃下制伤药。
掐准沈时序发现的时机,准时出血!
锁锁:啧啧,给老男人心疼死了。
这女人,也是蠢,沈时序就算发病,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是中了毒。他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再者,就算他中了别的毒,也不会告诉一个外人他羽族的身份,让外人来取他的血。
夏枝:[真是蠢透了!]
小胖老虎对爪爪,[宿,宿主,有没有可能是杜忆欢以为你傻……懒得编更精密的谎啊…]
夏枝一记眼刀。
小老虎转身就跑,差点撞墙,[宿宿宿宿主,我这就滚!]
胖老虎卷曲着身子,跟个油锅里的大麻团似的,滚动消失。
另一边,杜忆欢撑着一口气,等着医生来。
结果,老爷子突然站在门口,她一愣,转瞬有些惊喜。
“爷爷,我……啊!”
冰冷坚硬的拐杖,狠狠戳上她背部的伤口,疼的她咬伤了下唇。
“爷,爷爷,我疼…”
“疼?”老爷子加重了拐杖的力度,蹙眉恨不得弄死她,“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谋划多年的计划,我知道你天生的废物,但没想到,只是勾男人,你都做不到。”
“你个头脑简单的蠢货!我让你去取血,谁叫你留下那满身的伤痕,你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你动手是吧!”
说着,手再次下力。
杜忆欢眼角夹泪,疯狂摇头,“爷爷,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一定好好表现…结,和阿序结婚…”
杜老爷子收起拐杖,杜忆欢松了口气,以为爷爷相信她了。
没想到,一纸悔婚书直接摔在她脸上。
“不,不可能!我……”
“叫医生不用来了。”
“什么?”杜忆欢疑惑拧眉,对上老爷子冷漠的眸子,这一刻她懂了。
她这颗棋,彻底废了,被从棋盘踢出了局。
“爷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扯住老爷子的衣服,克制因疼痛战栗的身体,“我会把他追回来!”
“不必,我会重新找人——”老爷子冷冷盯着他,“代替你!”
——
夏枝睡的熟,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胸膛一凉。
“唔……”他不满皱眉,影影绰绰间,看到了沈时序的轮廓。
“序序…”
上药的手一顿,沈时序轻笑,“嗯,是我。”
夏枝张开双手,沈时序十分自然的托着他的背,将人靠在怀里。
他扯过被子,给人盖紧。
一侧靠着沈时序暖呼呼的怀抱,一侧是严实的被子,舒服的夏枝想伸个懒腰。
“嘶……”
“扯到伤口了?”
沈时序紧张的拿来被子,整个人都落在他的胸口。
半晌,两人皆是一怔。
沈时序没有收回手,反而在他完好的皮肤处捏了捏。
夏枝也没躲,抿唇半晌问了句,“软么?”
沈时序:“软。”
……好尴尬的对话。
夏枝想逃离,却被沈时序揪回来了,惯力催使,夏枝一下子跌进他怀里。
沈时序护着他的伤口,两人力往交叉的反方向使,脸忽而就贴近了。
呆呆的,四目相对。
沈时序感受到夏枝柔软的唇瓣,刮擦过他的喉结。
夏枝也感受到,那喉结的滚动。
“我……”沈时序想起在杜家,自己涌动的思绪,他突然抬起夏枝的下颌,隐忍的眸光翻涌,“我能吻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