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初的出现顿时让荧和派蒙面面相觑。
派蒙惊讶道:“符初,刚才我们和仆人的话你都听到了?”
“没错,都听到了。”符初点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既然符初都清楚了,荧和派蒙也没必要再把之前的事解释一遍。
于是荧就直接问道:“有关芙宁娜是不是神明这件事,你有相应的依据吗?”
今天这一番下来,她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从一开始,许多事情都是以芙宁娜确实是神明为前提的,但如今两种情况摆在荧和派蒙面前,让她们不得不为此求证。
“我眼睛里看到的,芙宁娜确实身上确实有神格气息。”符初如实回答,但芙宁娜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怪异,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说实话,再加上符初今天在那维莱特身上看到了水元素权能,都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要是借此推测,那芙宁娜可能确实是神,毕竟她身上有神格的气息,只是她将权能分了出去,这才导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但这些也都只是推测,符初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芙宁娜,但对方藏着秘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这些说出来。
“这两天的事情让我脑子好乱啊...”派蒙不住的抱怨了一句,荧则是说道:“看来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去验证了,我们的刑期还有几天,我准备在这几天里好好考虑接下来的方向。”
“嗯,确实需要坐下来冷静思考一下,原始胎海之水的喷发被暂时解决了,这几天内应该不会再出问题。”
“希望能有个结果吧。”荧现在是越来越迷惑了,枫丹的形势比她们之前遇到了的都要复杂得多。
这时符初注意到了那维莱特正朝这边赶来,于是就说道:“那维莱特回来了,你们应该有话想要问他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
“欸,符初你这是在避着那维莱特吗?”派蒙很是不明所以,毕竟符初现在看上去确实像是在躲那维莱特一样。
对此,符初微微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想把空间留给你们两个好奇宝宝和那维莱特而已,而且我确实有事要做。”
“好吧,我信你了。”派蒙见符初滴水不漏的模样,这下也懒得探究了。
随后符初与荧和派蒙道别,手中洞天宝扇一打,瞬间消失无踪。
而在他离开不久后,那维莱特才来到这边。
......
欧庇克莱歌剧院,会客室内,此时的会客室内就芙宁娜和罗莎。
芙宁娜瘫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此生无望的一般。
虽说先前荧和派蒙她们过来帮忙撑场子,但那也只是让仆人不会直接动手而已。
至于言语上的侵袭,荧和派蒙并不了解事情的全貌,在会谈时跟本没机会插嘴。
也就是说,芙宁娜全盘应付了来自仆人的言语压迫,整场会谈直接被仆人反客为主。
“说什么我根本没做任何努力,我从知道预言危机开始就一直在收集情报,一句话就否定了我所做的一切...”
“我是不想为应对危机做准备吗?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一切的努力都是无用功,只能日复一日坐在这个位置上...”
芙宁娜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在她挡住眼睛的瞬间,泪水无声的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侍立在一旁的罗莎见状,便掏出一条丝巾,想要递给芙宁娜。
但在它有动作之间,符初悄然出现在会客室内,阻止了罗莎的动作。
芙宁娜想哭就让她哭一哭,她坐在水神的位置上,连哭泣也只能偷偷的躲起来才行。
就这样过了一会后,芙宁娜的泪水慢慢止住了,她这时才发现会客室内多了一个人。
“符,符初,你什么时候来的!你...都看到了?”芙宁娜拍了拍胸口,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顿时想找个缝钻进去。
“看到了。”符初直接承认了下来,并未否定。
其实芙宁娜自己也明白,她下意识问那样地问题,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直接将这令人尴尬的问题略过,芙宁娜说道:“今天多谢你了,我和仆人在谈话的时候她特别的强势,幸好有罗莎在我才有些底气。”
“顺手的事。”符初对此并不意外,不然他也不会让荧和派蒙把洞天宝扇带过来。
随后符初与芙宁娜又聊了一会会谈时所发生的事,在聊天中,也顺便将芙宁娜的落寞冲淡了一些。
在了解完信息后,符初并未多做停留,与芙宁娜告别后就带着罗莎离开了。
芙宁娜也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今天的事已经快将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过在符初回枫丹廷那边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一阵小雨。
而在雨下过一段时间之后,他收到了荧和派蒙用符箓传回来的信息。
大概就是她们已经回梅洛彼得堡了,但最让符初惊讶的是,她们居然从那维莱特口中得知了对方是水元素龙王这一信息。
除此之外,荧和派蒙还在信中说,她们有问那维莱特为什么不用水元素权能解决枫丹的危机。
但得到的答案是,自从第一任降临者临世,七元素龙王的权能就被分离出去了一部分。
导致了现存的龙王都并不完整,仅凭那维莱特手中的权能,并不足以应对预言危机。
那维莱特推测,想要恢复完整的权能,除非神明消失归还那部分权能,他才能在预言危机中做些什么。
符初也是没想到他跑去芙宁娜给那边一趟就错过了这么劲爆的信息,但是也没差,荧和派蒙直接把她们知道的都传了过来。
或者也可以这么说,要是符初在场的话那维莱特可能并不会透露这么多。
符初的到来同时也带来了更高位的力量,且不提能燃尽世界的天火圣裁,光他那些超越了提瓦特大陆常理与规则的符箓效果,很难不让那维莱特面对他时慎之又慎。
这并非要与符初交恶,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这是应有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