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盛烯宸之外,还能有谁呀?老太爷……你不能不救中期呀。呜……”齐韵哭着嚷嚷起来。
已经来到院子里的时曦悦,听到那个女人的话后,气得想立马过去理论。
盛烯宸拉着她的手,示意她不用那么激动。
先在这里看看好戏吧,看他们怎么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中的什么毒?你若不去招惹他,烯宸又岂会对你下手?”
盛鹤自然是不会相信盛忠期和那个女人的鬼话的。
“喂,他就是你在外面的那个野儿子?”时德来到盛鹤的身边,用肩膀蹭了一下盛鹤的手臂,打量的说:“你养的什么白眼狼呀,居然把你家吃得连渣子都不剩?”
盛鹤侧头冷瞪他一眼,在这个时候,他可没心思跟他斗嘴。
“一个星期前盛烯宸半夜带着人去家里,他二话不说抓着中期就摁在地上,强行给他服用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毒药。
从那以后中期就一直身体不舒服,起初还好只是身上起红疹,后来就一直闹腾全身不舒服,但又找不到具体的症状在哪里。
您老人家也知道的,中期以前身材那么魁梧,如今……却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你有什么证据?”盛鹤淡漠的质问。
“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呢,把警察都惊扰了。
有很多的警察都可以为中期作证的,就是盛烯宸强行为中期灌了毒药。”齐韵一直带着哭腔嚷嚷。
“爸,我好难受,我快死了……您就救救我吧,让盛烯宸他……他把解药给我吧。”
“倘若真的是盛烯宸对你做了什么,我自会让他救你。
可前提是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盛氏集团交回到盛家?”
盛忠期抬头间,刚好与盛鹤四目相对。
他心里充满了恨意,但眼神却又在努力的掩饰,反之还表露着无辜的神色。
“爸,当初盛氏集团无人管理,盛烯宸和盛之末都撒手不管的时候,连同……盛忠业那个废物也起不了作用。
是你……你亲自把盛氏集团交到我手中的。
你说让我好好的管理盛氏集团,一定不能让它落入外人的手中。
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那么努力,不眠不休的工作。有好几次都累得爬不起来,半夜流鼻血,咬着牙的强挺。
只因我不能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可为什么……盛烯宸一回来,你就要把公司交给他呢?”
盛忠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盛鹤顾念着父子之情,让他继续做盛氏的掌舵人。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做盛氏集团的执行总裁,那只是暂时的。
盛氏未来的继承人只能是烯宸和之末。
我还警告过你,不准利用盛氏集团做任何为非作歹,伤害他人的事。
可你呢?你把盛氏集团百年的基业,名声都毁得一塌糊涂。
你居然跟林柏远那种畜生同流合污,伤害自己的家人。
像你这种歹毒的蛇蝎心肠的人,我岂会让你继续管理盛氏?”
盛鹤气得面红耳赤,脖子上都是青筋。
“凭什么呀?”盛忠期怒吼:“你的儿子不没有死呢,盛氏就只能让孙子辈的管理了?
你辜负了我母亲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养育过我和盛忠敏一天。
现成的捡到了一对儿女,让我们侍候你,照顾你。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如此伤害我们,把我们赶净杀绝不可呀?”
“你……”盛鹤四处张望,寻找到了那放在凉亭边沿的拐杖,气得要打死那个畜生。
“哎哎哎,别动怒……”时德见况上前拉住盛鹤。“别因为这种畜生,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
你亲手去打他,要是溅了一身的血,岂不是脏了自己的手吗?
瞧瞧他怼你的时候,中气十足,哪里像是一个中毒快死的人。
他那么厉害,就让他继续在这里骂街。
就不给他解药,气死他,气死他,哈哈……”
时德安慰着盛鹤。
那笑声太过魔性,令凉亭下面的盛忠期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老畜生,连你老子都不懂得尊重,你还想要获取他的财产。是不是也太异想天开了点?
我要是盛鹤的话,老子就算有再多的钱,那也不会给你一分。
打发外面的叫花子,他们还会说句‘感谢’。
哪像你呀,吃人不吐骨头。披着狼皮的野羊。”
“你……你是谁啊?这里是盛家,哪有你说话的份?”齐韵帮着盛忠期质问起来。
“我是谁?我也可以当你老子的人。”时德冷声呵斥。
“走吧,去里面的客厅下棋。”盛鹤把时德的拐杖捡起来,随手递给他。
老哥俩刚才还斗嘴闹腾得不可开交,十分钟不到,就已经融洽的携手在一起。
“爸,我错了,你先让盛烯宸给我解药好不好?”当盛鹤经过盛忠期的跟前时,他赶紧扑过去,双手环抱着他的腿。
盛忠期扑去的冲力太大,盛鹤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时德一直拉着他,他才没有摔倒。
盛烯宸看到那一幕,按捺不住立刻疾步走过去。
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在盛忠期的肩头上,他踹开,不让他抱着盛鹤的腿。
盛忠期的保镖见状,明显有了异动。
但碍于盛烯宸的威严,再加上这里是盛家,他们又自然而然的忍住了。
“盛烯宸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亲大伯,你怎能这样对待他?”齐韵把地上的盛忠期搀扶起来。“你爷爷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你大伯,你有什么资格呀?”
“爷爷年纪大了,没有精力跟你们周旋。刚好今天我在家,不防就好好的跟你们聊聊天?”
盛烯宸带着讽刺的口吻,目光鄙视着地上的男女。
他又看向他们身后的八名保镖,言辞更加的嘲讽:“你确定自己是盛家的人吗?
哪有人回自己的家,还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的?
这是打算得不到,就要强抢的意思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走路都很吃力,他们是……是来抬我的。”
“烯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时曦悦站在盛烯宸的身边,淡漠的说:“你不要把谁都当成是保镖,那分明就是狗腿子。
盛忠期需要有人抬,八个人刚好可以抬稳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