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贴着的胸膛振动频率突然加快。
宫远徵垂着眸,瞧着姐姐盯着自己唇瓣渐深的目光。
砰、砰、砰,他的心跳不受控的飞起来。
姐姐想吻他?
得到这个讯息的宫远徵脑中几乎炸开了烟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紧张的有些冒汗,唇瓣试探着凑近。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不过微微偏了些下巴就贴上了。
宫裳角神色不明的垂着眸,没有动。
姐姐没有避开,也没有推开他。
宫远徵像是受到了鼓励,伸出舌尖轻舔了下她的唇。
宫裳角喉间微动,下一刻,猛地反手按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是远徵弟弟非要羊入虎口,可不关她的事。
她的吻凶猛又具有侵略性,宫远徵小白一个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她是侧着头去亲的,这个姿势吻的久了脖子有些发酸。
她松开了摁在宫远徵颈后的手,偏开了头,揉了揉脖子。
趴在她肩头喘气的宫远徵脸色憋得泛红,眼里有一层盈盈的泪意。
他的喘息声毫无阻碍的传进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打在她侧脸和下巴。
宫裳角意动又起,她缓缓握住揽在她腰间的手,正想着再做些什么。
就听远徵带着哭腔的无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姐…姐姐,我有点难受。”
后腰灼热的硬物此刻才有些存在感,宫裳角的大脑如同遭遇重击,猛然清醒过来。
她一把扯开宫远徵的手,将他推开。
她……远徵弟弟才十七岁!尚未及冠啊!他甚至还什么都不懂!
其实宫远徵是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的。
他晨起时也会难受,不过只要不管它,一会也就没事了。
只是,他从来没有这种全身的血液都涌过去,涨得发疼的感觉。
他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朝无所不能的姐姐求助。
没想到却被措不及防的推了一把,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姐姐……”他不知道刚才还猛烈索取的姐姐,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他表情可怜兮兮的,又往前几步凑过去。
宫裳角伸手制止他靠近,“我洗好了,我要上去了。”
话落不等他阻止,几步从台阶上去。
被水遮盖的胴体第一次在宫远徵面前展现。
匀称修长的腿,白皙细嫩的背,还有…挺翘圆润的臀部。
宫远徵傻乎乎的吞咽了下口水,…涨得更疼了。
宫裳角在屏风后擦干了身体,系上肚兜,穿上跟宫远徵同款的黑色睡衣。
等她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宫远徵还可怜兮兮的在水里泡着。
见他出来,他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姐姐,我是真的难受。”
我知道你是真的难受!
宫裳角揉了揉眉心。
瞧着他白嫩可爱的小脸委屈成一团,她也心疼。
“你多泡一会,就没事了,嗯…应该?”她不确定道。
她也不知道啊。
弟弟才十七岁,她总不能……是吧?
见姐姐真丢下他不管了,宫远徵委屈巴巴的低着头,小声啜泣着。
哭的宫裳角烦躁又心疼。
她耐心哄着,“莫哭了,姐姐若是有办法,会让你难受着吗?”
宫远徵耷拉着耳朵。
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姐姐分明有办法的。
一个懵懂无知,一个铁石心肠。
最后,宫远徵在墨池里泡了两刻钟才出来,水都凉透了。
宫裳角吩咐侍女又给宫远徵拿了套睡衣,可他非要穿那套刚穿过的。
这种小事既然他坚持,宫裳角也就随他去了。
上岸的宫远徵蔫头蔫脑的趴在她书案上,侧头看她翻阅着账本。
突然,他眼珠转了转,一点一点往她身边悄悄挪,直到两人大腿挨着大腿才停下来。
宫裳角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垂眼看账本。
宫远徵开心的咧开了嘴,迅速凑到她唇边亲了一下。
宫裳角明明是想严肃告诫他以后不要再这样的,可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往上扬。
她赶紧偏过头,用手挡着脸忍不住的笑。
远徵弟弟,可爱。